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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呀,是回總艦嗎……」

與此同時,阿爾忒曼蒂斯只感覺耳垂被什麼柔軟到危險的東西用力含住了,向來穩重自持的霍爾署長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左腳絆右腳直接摔倒。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渾身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軍雌高度警惕的大腦瞬間被某些潰不成軍的混亂記憶填滿,阿爾忒曼蒂斯幾乎是下意識地,主動將肩胛內側緊閉的翅縫暴露出來。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笑,下一秒,濕熱曖昧的潮氣輕輕噴灑在他緊繃的唇角和臉側,帶著一種引誘力十足的肉.欲。

有什麼東西惡劣地在那條嬌嫩的縫上嘬了一下,回過神來的阿爾忒曼蒂斯呼吸都亂了,他只得色厲內荏地命令道:

「別、別亂咬——」

或者,再重一點……

雌蟲被腦中冒出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只覺得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奇怪了。

可能是因為身後聖扎迦利在進化過程中產生的模擬性素仍在包裹著他,隨著身體衰退狀況的消失,阿爾忒曼蒂斯的身體愈發敏感起來——原本青澀的雌蟲已被強行催熟,這種變化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努力調整好狀態後,阿爾忒曼蒂斯深吸一口氣,他定了定神,用有些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清巢署——現在的我已經沒有資格再回去了。但,亞雌聖扎迦利·菲爾德還可以……

「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回清巢署繼續做個普通的軍醫吧……聖扎迦利,別再靠近蟲巢了。」

說到這,阿爾忒曼蒂斯忍不住閉上了眼,內心赤忱的火焰幾乎要將他虛偽的靈魂焚燒殆盡。堅守多年的準則已被自己親手打破,他只得在心中懺悔道:

蟲神在上,我不敢再祈求您的寬恕……我是個道貌岸然的罪蟲。但仁慈的主,我希望您能接納他、庇佑他……

對不起,雌父。完成最後的私心後,我將自願為蟲巢獻上生命……

「你打算拋下我——」仿佛聽到了雌蟲的心裡話似的,幾條修長的精神觸鬚如同靈動的小蛇,死死地纏住了阿爾忒曼蒂斯的身體。

「阿爾就這麼討厭我麼……」

在緊束感中,聖扎迦利的聲音在他耳畔幽幽響起,聽起來垂泫欲泣,可亞雌的語氣卻愈發甜蜜:

「不想要我了的話,阿爾還是現在就把我吃掉吧。如果是用刺花螳螂完全體的蟲型進食,我將十分樂意哦……」

聽到這話,阿爾忒曼蒂斯的心臟激烈狂跳,血液在脈管中轟鳴,性素的激增使軀體狂熱地摒棄了懺悔和痛苦,他絕望地感受到了靈魂發出的慾念與愛意。

「或者一起回去,阿爾再把我上交蟲巢?」

蠱惑力十足的亞雌湊在他耳邊繼續溫聲說道:「其實,我這樣的罪蟲被關進育種院也沒什麼不對……只要阿爾記得常來看我就好……」

才怪——如果真的被蟲巢抓住了,我就把他們全都殺掉好了……

呢喃私語間,那些美麗的水母絲帶輕飄飄地拉開了雌蟲顫抖的翅縫,肆無忌憚地侵犯著裡面敏感的翅膜根部。

阿爾忒曼蒂斯緊繃的身體瞬間一軟,他狼狽地翻滾著仰面癱倒在了地上。就這樣軍雌還不忘將聖扎迦利按在胸前輕輕護住,安全後又立刻放手,不敢再冒犯他分毫。

真可愛——

看著身下雙目緊閉、懺悔般百依百順的緋色軍雌,辜蟄月毫不客氣地直接跪坐在他的身上。他愉悅地察覺到腿下那些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線條在自己的觸碰下猛地收緊,又妥協般緩緩放鬆。

於是,他略顯惡劣地挑開了阿爾忒曼蒂斯嚴實禁慾的外衣,順著軍雌身上那些美麗的蟲紋黏膩地細細摩挲著。同時又將骨感的腳踝往下一勾,輕輕蹭在雌蟲敏感的小腹上。

很明顯,這個捕食者嘴上、手上都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說,在那裡,我該怎麼贖罪呢……是要主動和其他雌蟲繁衍後代麼?」

要我贖罪是麼?那就送這群「羊羔們」去見蟲神好了——

他揉捏著阿爾忒曼蒂斯蟲化的柔軟粉白腹面,有些漫不經心地想:

精神攻擊對蟲族是特攻,我再模擬嗜腦虱性素的話,大概可以直接毀掉大半個蟲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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