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釀的香氣瞬間充斥在車廂里,她搖了搖袋子,白色的小圓子在袋子裡翻轉,圓滾滾的看起來極為可愛。
「給你倒點吧。」身後兩人的目光太過灼人,吸管口幾次靠近嘴巴又落下,雲深一臉無奈地道。
「好!」「我有綠豆湯的碗。」「對對對,等我也拿一個。」梁頌和旁邊的妹子瘋狂點頭,並極速掏出兩個空碗伸到雲深面前。
雲深給兩人倒了一點,有些不放心。「這是酒釀,酒你們知道麼?」
端著碗的兩人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九,是什麼?」
看著已經倒了小半碗的量,雲深抽了抽嘴角趕忙收手,並期望她倆的酒量還可以,不至於被小圓子放倒。
兩人端著碗小小的喝了一口,甜香的味道引得兩人齊齊彎了眉眼。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雲深觀察著兩人的情況,她也是大意了,還忘了有些人會酒精過敏。
梁頌砸吧了下嘴,小圓子嚼起來彈彈的口感很是新奇,「嗯,超級好吃。」她真心的讚美道,「很甜。」
呼,雲深鬆了口氣,轉頭正好撞上牧尋隱看來的目光。
「不行,你不行,禁止酒駕。」,雖然路面大多平坦,偶爾只有幾個小土包,但云深是絕對不會讓駕駛員沾一點酒的。
聽不懂酒駕是什麼意思,牧尋隱收回目光,語氣略顯委屈地問:「是吃了後,不能開車麼?」
雲深鄭重地點頭,「對,吃了就不能開車,你們要換班也要再等幾個小時。」,幾個小時應該夠了吧?她不確定的想。
半個小時後。
「嘿嘿嘿,我要變成冰雕。要大門口那樣的。」
「才……才不要呢,我……我,我要睡在冰泉里。」
梁頌歪著腦袋想了想,「你說的對,那我就要變成冰雕,再睡在冰泉里。小六,你說我這個主意棒不棒。」
「別喊我小六!」女人哼了一聲,扒著雲深的後背座椅嘀嘀咕咕道:「大人,我叫,趙暗,爸媽希望我將來能去地洞工作,就起了這個名字,但我們副隊老喊我小六。唔,哼!她壞。」
雲深閉了閉眼,誰能想到一小碗酒釀圓子就能喝醉兩個人。她認識趙暗的,曾經在碰碰車時把自家隊長頂去中間的人,怎麼會忘。
梁頌和趙暗從半個小時前開始突然開始自言自語,中途甚至想要搶牧尋隱的方向盤,不過對隊長命令的聽話還是刻在骨子裡的,被一句話就給按了回去。
然後就變成了這樣。
「是在你們隊伍里排名第六么?」梁頌看著只是比微醺過一點,趙暗就完全放飛了自我,雲深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受著,和趙暗天南地北的聊著。
趙暗嗯了一聲,話題轉換的飛快,「大人,大人,我給你講個秘密。嘿嘿。」她胳膊往前夠了夠,搭在雲深肩膀上,對著雲深耳邊大聲低語,「我……前天?嗯反正差不多那天,在隊長的兜里,看到了一個小掛件。」
「趙暗!」
牧尋隱突然的喝止聲嚇得旁邊神遊的梁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怎麼了?怎麼了?」她扭頭看了眼趴在雲深座椅上的人,一臉嫌棄地道:「你是說那個沒開封的小城堡掛件?我早就見過了。」
「梁頌!」牧尋隱咬牙切齒地喊著身後人的名字,沒人知道表面平靜的他內心有多麼的慌張,他買那個掛件不是為了掛件本身,而是為了那個透明的盒子。
趙暗被喊了一聲後短暫地懵了會兒,上頭的勁兒過去,理智微微回籠,但也只是『微微』。「大人,我猜啊,他是準備送人的。」,不然怎麼連盒子都沒拆,要知道現在樂園對外其實有很多灰色的產業,比如喝完冷飲的杯子,比如掛件上的盒子,都是可以賣錢的。
「肯定是送人的。」梁頌打了個哈欠,覺得趙暗腦子不靈光,她扯了扯雲深的袖子,同樣大聲低語,「大人,我們隊長可能是看上哪個姑娘了。」
哦吼,雲深眼神掃過牧尋隱,本就緊張的男人被看得不自在地挪了挪身體,「你知道他看上誰了麼?不過,你家隊長多沉澱一下也是對的,他病才剛好一些,別把人家姑娘嚇著。」
「我也覺得不能著急,再說他還有事情沒做完,大概不會急著表達。」梁頌很客觀地分析道,旁邊的趙暗對這個說法不贊同。
趙暗:「副隊你不能這麼想,隊長都後期了,再不說,萬一哪天死了呢?」
三人齊刷刷地朝著牧尋隱看去,眼神里都帶著鼓勵。像是他再不抓緊時間,人就要帶著巨大的遺憾噶了似的。
牧尋隱:……
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屈指邦邦給了梁頌和趙暗一人敲了一下。
男人咬牙切齒的回道:「放心,死不了。」,大人說的對,這個酒不是什麼好東西,牧尋隱肅著臉用眼神把趙暗從雲深的座椅上逼下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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