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工作崗位就創造工作崗位,種出來的東西再賣出去。還能多一筆穩定的收入。
深海可以賣菌包,她當然也可以。
和學習組討論了一番後續的工作後也到了晚飯時間,雲深一路沿著小路回到園林,站在門口的時候還在想,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推門進去後,有人站在夕陽里,渾身暈染著玫紅色的絨光。
「賀一守?」雲深抬手開燈,手腕卻被按住。
昏暗間眼前的人帶著薰衣草的香味靠近了過來,將雲深困在牆壁旁。
「大人。」賀一守語氣里有些無奈,「你回來的比我想像中要早一些。」
這倆天雲深和釣魚槓上了,經常踩著飯點回來,計劃被打亂賀一守瞄了眼半掩著的門挑了下眉,牧尋隱沒跟著,那正好,免得他還要想辦法把人引走。
旁邊的門被關上,雲深只警惕了一瞬就很快放鬆了下來,輕聲問:「怎麼了,是有什麼事要單獨說?」
在雲深的認知里,賀一守不是那種沒分寸的人,他既然等在這,就一定是有事。
「嗯,算是。」,眼前被擋住雲深只感覺到他從兜里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遞到了她眼前。
薰衣草的香味中似乎混合了一點薄荷的清爽,雲深抬手捏了捏,布包順勢掉落在她手裡。
是當初在玻璃棧道上說的香囊,雲深沒好意思說她早就把這事給忘了,「你好厲害,我都沒給你形容香囊是什麼樣子的。」
雲深把香包來回摩挲了一下,上面的部分做了抽繩,材質應該是棉麻混合的布料,摸在布料的紋路上時會帶起一陣陣香味。
「加了薄荷?」雲深笑著把香包掛在手指上,輕聲調侃道:「所以是送我東西,覺得不好意思?」
但她還就是要在這種時候戳穿他,誰讓他之前總是觀察自己,惹得意識里的小警報經常響。
賀一守嗯了一聲,許是因為被戳穿聲音有些低沉,就在雲深準備再一次開燈看看眼前人是不是害羞了的時候,一直被抓著的手腕被帶起。
「大人不是說那人手感好麼?」,他低下頭像是笑了一下,「那大人不如比比看,誰的手感更好。」
手被帶著按在胸膛上,拉鏈不知道什麼拉開著,按著胸膛的手距離拉鏈很近,微涼的細小鋸齒擦過雲深的手指,好似發出邀請的信號。
「你?」雲深震在原地,沒想到上次的事件過了都有三天了,還能有餘震。
雲深抽了下手腕沒抽出來,就差指天發誓了。「我真的只是禮貌的回答了下。」,感受到眼前男人的沉默,她又道:「我真的沒想對員工做什麼,當然,不是員工的也沒想過。」
嗚嗚,明明是他們先動手的,為什麼最後是自己風評被害啊。
「那大人覺得……」手腕被帶著打了個圈,雲深覺得他嚴肅了很多,「誰的手感好?」
就非要爭個高下是麼?來自男人的勝負欲?雲深覺得自己不給個答案,大概這人不會罷休。
再想到員工心理評估里那一片紅色,雲深決定稍微認真一點對待這份『爭奪賽』。
安撫員工的心理也是工作之一,雲深擺正了態度後,當真按了按手下的胸肌。
怎麼說呢,賀一守這人看著很溫潤,身材其實不錯,之前她不小心透過拉鏈瞄過一眼。
也不知道他尋常是不是刻意鍛鍊過,還……還真的不小。
吱~。
旁邊的門突然打開,帶起的涼風吹了雲深一臉。
來自樓道的頂光正好順著門板打在她手上,雲深對上站在門口的牧尋隱的眼睛,腦海里的小人啪嘰倒在了地上。
這種事情是能被人看到的麼?!
完了,風評救不回來了。
雲深木著臉還沒想好怎麼破局,就聽到賀一守問,「大人,摸也摸了,答案呢?」
什麼答案,誰給我個答案告訴我該怎麼辦,讓我抄一下可好?
牧尋隱歪了下身子靠在門框上,擋住了來自樓道的光,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兩人。光線明明很暗,雲深卻覺得自己整個人被看得渾身發亮。
「嗯,你的稍微好一些。」雲深含含糊糊地答了後,飛快地收手。
牧尋隱眼神卻落在了她另一隻手裡拿著的香包上。「大人是覺得上次沒摸夠?想要比一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