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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魎雙煞中的白不安與烏不咎未入玄龍谷前,四處殺人取樂,何等自在狂妄,被謝重行以毒藥武功制服後,不得不服下丹藥為他效力,從此再無半分自由。白不安心思機敏,心想這毒藥碾碎聞味淺嘗或許也能知道苦味,但吞下肚去兩三日的症狀卻不能臆測,必定是要服過的人才知曉。龍牙廬中只有十來個不會武功的藥童,都不曾服藥,為何姓蕭的小子知道得如此清楚。

嶺北人熊曾裘頭腦耿直,當年敗在謝重行手裡心服口服,自願服藥追隨,眼見眾人有些動搖,將九節鞭一甩,掃開地上滾落的許多藥丸道:ldquo兩個臭小子詭計多端,定是從血狐崔婆娘嘴裡打聽來的,少谷主也看出這臭婆娘吃裡扒外,看中了小白臉,背叛玄龍谷,才一把將她扼死。咱們不可中了臭小子的計,藥丸里必定摻著劇毒!rdquo

他雖是亂猜,可話中也有幾分道理,眾人聽後各自盤算不語。閻松冷笑一聲道:ldquo你說別人倒還罷了,說老狐狸被兩個小白臉迷倒,做出叛亂之事,那可真小瞧她。老子和她幾十年交情,被她迷住的小子不知有多少,比山上那兩個俊俏的多得是,你在這裡胡說八道,老子聽了噁心。rdquo

曾裘雙眼一瞪,兇悍道:ldquo怎樣?你是想說少谷主殺錯了不成?rdquo閻松雖有這想法,卻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口,只得反唇相譏道:ldquo少谷主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吃人的怪物多嘴?rdquo

曾裘自認是老谷主親信,況且世上兇殘之人多有,敢將人煮熟吃肉的少,自有不可一世高人一等之感,當下跨前一步,走到閻松面前,伸手要將他抓起。

閻松見他一言不合就動手,也不能坐以待斃,雙腳一蹬翻身而起,刷一下抽出單刀。曾裘九節鞭嗆啷聲響,朝他膝蓋打去,閻松本就下盤活絡,腳踝一轉躲過,在地上翻滾前撲,刀斬曾裘小腿。

寧承輕見他二人終於打起來,心中稍慰道:ldquo滾地蛇閻松這人貌似猥瑣,行事鬼祟,對崔雪映倒是真感情,膽子也算不小。rdquo

蕭盡道:ldquo不知他和嶺北人熊誰的武功更強些,若打不贏再要說動那些人就更難了。rdquo寧承輕道:ldquo是我小瞧了謝鳳初,我配製解藥這兩天定然有事發生,否則這些人即便忌憚一念焚身丹的毒性,也不能如此無動於衷。rdquo蕭盡道:ldquo可我日夜守著,實在沒什麼怪事。rdquo

寧承輕道:ldquo或許就在那些魚肉飯菜里。rdquo他話音未落,一聲暴喝平地而生,閻松身法奇詭,刀刀往曾裘下三路攻去,曾裘九節長鞭難以在自己胯下施展,被他一刀斬在大腿內側。這一下見了血,將曾裘激怒,抬腿往他頭頂踩落。

閻松就地一滾,從他襠下滾到背後,站起一刀砍他後心。曾裘原本輕功極高,但畢竟身高體壯,原地周旋不如矮個靈便,雖急轉身形,也難躲這倏忽而至的一劈。閻松一刀砍出,忽然大叫一聲摔倒在地,捂著肚子不住翻滾。

蕭盡吃了一驚道:ldquo他怎麼了?是毒發了嗎?rdquo寧承輕皺眉道:ldquo不是毒,毒藥毒性不能如此隨心所欲,說發作就發作helliphellip你可有聽到什麼聲響?rdquo

蕭盡方才只聽曾裘與閻松打鬥時大聲呼喝,九節鞭嗆啷啷響,沒留意別的響動,被寧承輕一提醒,側耳細聽,聞得一陣細細笛聲傳來,不仔細聽倒像風吹樹葉一般。

蕭盡聽音辯位極准,此刻卻只覺聲音若有若無,時而近在身邊,時而悠遠飄揚,一時分不清究竟來自哪裡。

寧承輕道:ldquo是苗疆毒蠱,可聽笛聲又有些不同,想必是將苗人用的蠱蟲做了改進。閻松身上有毒蠱,下蠱之人見他行事有差,吹響蟲笛教蠱毒發作。rdquo

蕭盡不懂門道,問寧承輕道:ldquo蠱蟲在他肚裡嗎?rdquo寧承輕點頭道:ldquo尋常蠱蟲活不長久,但蠱蟲將死,若不取出,人一樣活不下去,想必是近日才種下的。rdquo蕭盡想起他問過這幾日裡的古怪,說道:ldquo難道真是那日送來的飯菜有鬼?rdquo

寧承輕道:ldquo我猜不出,可若將蟲卵下在飯菜里眾人一同吃下,吹笛之人能只吹動閻松一人體內的毒蟲,此等技法聞所未聞,可比一念焚身丹厲害多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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