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不准】,這不是和他商量,而是死命令。
裴京越摸她平滑的背部,溫熱乾燥的掌心繼續往下,「我們怎麼會離婚呢。」
他實際上是個傳統的人,這婚結了就是結了,一輩子就是這樣了。
商燭說:「總有一天你會受不了我,會和我離婚的。」
「不會。」
商燭越想越委屈,趴在裴京越懷裡哭:「宋颺他們都受不了我,其實我很可憐的。我每次談戀愛都被甩,一直都是他們主動提分手,是他們甩了我,他們說我素質太差,受不了了。」
裴京越給她擦眼淚,稠密的吻不斷落下:「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不夠包容。」
他一細思,又覺得不對勁,如果真的是前男友們主動提分手,也不至於現在還整天圍著商燭轉悠,對商燭的奇葩要求隨叫隨到。
「宋颺為什麼甩你?」裴京越問。
商燭:「因為我和沈樘在一起了。」
「......」 裴京越眉心一跳,「沈樘為什麼甩你?」
「因為我和程辭在一起了。」商燭委屈巴巴抬起頭,眼裡蓄滿淚,「我和你結婚了,程辭也把我給我甩了,我真的很可憐。」
她虛虛掐住裴京越的脖子:「以後你不准甩我,記住沒?」
裴京越握住她的手親了親:「不會。」
「你這樣和我在一起,不擔心傳染嗎?」商燭難得的有了點良心。
裴京越繼續吻她:「沒關係,正好體驗一下你的痛苦。」
「那我要做。」商燭騎在他身上。
裴京越不同意:「好好睡覺,睡一覺醒來就好了,你越折騰越好不了。」
「我不舒服,睡不著。」商燭無所畏懼,堅決要做,「出汗了說不定就好了。」
裴京越拗不過她:「那輕輕的,不要弄得太過了。」
「好。」
裴京越下床去把窗簾給拉上了。
兩人折騰一上午,裴京越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商燭不在了。他自己則是難受得厲害,果不其然染了商燭的病氣,燒得暈乎乎,額頭滿是虛汗。
叫了一聲,也沒得到商燭的回應,他穿起衣服來到客廳找人,看了一圈,商燭都不在。
只好給她打電話,打了兩次商燭才接:「幹什麼,煩不煩!」
裴京越愣住:「你怎麼了,這麼凶。」
「生病了還怎麼了,掛了,沒事別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