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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壓著葉親,緩緩地把他放在石桌上,好在身下的石桌夠大,葉親躺在上面也不覺得會掉下去。

衣服滑落,鋪在身下,隔去了石桌的冰冷,但夜晚的風依然沒有放過他們,點燃他們燥熱的內心,拂去了塵世的喧囂。

六月已經熱了,月色將這一方天地照得明亮,院裡只有他們兩人,秦硯吻得很深,葉親被迫承受,雖然他與秦硯之間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葉親還是沒怎麼學會親吻,秦硯這樣吻著他,他有點喘不過氣。

葉親微微仰著頭,秦硯吻著他的下巴,輾轉往下,來到脖頸,兩人都有點心猿意馬。

或許是太久沒見,或許是年少輕狂,如此大膽卻又讓人心馳神往,他們肆無忌憚在這方天地里親吻,愛撫,承歡。

太過忘情的兩人似乎都沒有想到,這個院子裡還住著其他人,雲禮晚間迷迷糊糊出來,聽到一點動靜,聲音很奇怪,他揉了揉眼,想看個究竟。

聲音不在自己的院子,他小心翼翼來到正院,那是他葉哥哥的院子,他停下仔細聽清楚,確定聲音就是來自葉哥哥的院子。

雲禮四下找了找,找到一根木棍,他不能讓人傷害葉哥哥,他會與那人拼命。

雲禮手裡拿著木棍,一步一步往葉親院子去,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不能打草驚蛇。

可是離院子越近,那種聲音就越奇怪,像低吼,又像忍耐,聽上去有點痛苦,聽多了又像歡愉。

他不懂,他悄悄來到院子一角,那裡有個轉角小門,雲禮趴在門後,悄悄探個頭出來,手裡的木棍攥的死緊。

那一刻,雲禮眼睛睜得很大,像一尊木雕似乎定在那裡。

他見到了他從未見過的畫面,從未見過的葉哥哥,在葉哥哥的院子裡,在皎潔明亮的月色里,在那株海棠樹下,在那個圓形石桌上,兩個交疊的人影,分不清誰與誰,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達愛意。

他們忘情,忘我,世間萬物都消失了,他們也沒有發現雲禮就站在他們身後,看著這一切。

雲禮就這樣站在那裡,看著,忘記要離開,忘記自己會走路,忘了他是來探查情況的,甚至忘了他是想來保護葉親的。

月色太過明亮,他看到葉哥哥就仰躺在石桌上,紅色的髮帶與他的頭髮一起垂落在石桌下,隨著風飄蕩。

刺目又詭異,移不開眼。

他聽到那種奇怪的聲音就出自這裡,他看到另一個人站在葉哥哥身前,寬大的衣袍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晃動。

雲禮從震驚到害羞,他不知道從哪生出的膽子,他一直看著,沒有迴避,他知道這樣不對,也許是好奇心的驅使,也許是自己到了懵懂的年紀,他好像有點明白,在他心裡無人能比的葉哥哥,在與一個男子行歡。

葉親給他上了人生第一節啟蒙課。

許久,一切都平靜了,雲禮悄悄離開,葉親有點迷離的眼神,他看向院子一角,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葉親扶額,他有點罪過,感覺自己帶壞了自家的小孩,剛剛就不該答應秦硯在這個院子裡胡來。

葉親其實一開始就知道雲禮過來,他聽力極好,就是因為聽力太好了,他早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腳步聲,可是那時候他跟秦硯正處於瘋狂的狀態,且秦硯一點也沒有結束的意思,中途他沒辦法停下來,只能裝作自己什麼都沒看到,裝作自己從未察覺。

葉親有點難為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第二天的雲禮,同時又想把雲禮揍一頓,明知非禮勿視,還站在那裡愣是看著他們直到結束。

平時讓他跟先生讀書,真是白教了。

好在秦硯應該沒發現,葉親也不想告訴他,這種尷尬的事還是讓他一個人尷尬吧,就是該怎麼找機會好好給雲禮開導一下。

葉親想了想,認識雲禮的時候,他父親說他十歲,雖然雲禮早慧,又生在那樣的家庭,如今也不過剛十二歲,真是作孽啊。

好在六月天氣熱了,秦硯本想抱著葉親回到房裡的,但是葉親拒絕了,他又沒那麼嬌氣,兩人簡單沖了個澡,乾脆躺在床上大眼睜小眼。

「秦硯,今夜你來,是不是宮裡有什麼事?」

葉親雖與秦硯胡來,到底兩人年少,又長時間沒見,待兩人都冷靜下來,葉親還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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