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雎這麼瘋的性格,要不是在凡人的身體裡,還真要鬧翻了天,燕除月就好比韁繩,隨時隨地牽制住祝雎,唉,真是頭疼。
他手中的劍不會傷害到的她,所以這是燕除月一個很大的優勢,所以她立即繞到了踉蹌的祝雎背後,一下子將他撲倒。
看,實力壓制是多麼的重要。
他的手被反剪住,燕除月將他壓在地上,祝雎的身上很燙,快要煮熟了一樣,燕除月卡住他的手腕,感覺自己手上的液體滑膩。
「你要做什麼?」祝雎的臉貼在地上側著臉道,眼中淬了三月的春寒料峭。
燕除月也不廢話,直接跪壓在他的後腰上,手在他的脖子下流連。
「當然是摸摸你有沒有逆骨。」
祝雎當然不會讓燕除月這麼肆意妄為,一股氣被打斷,他體力流逝的很快,因為血液的流失,又加上他本身寄生的這個身體很孱弱,所以讓他的力量大大的縮減
他每次掙扎,燕除月就掐住他腰窩,她想著就算不是同一個身體了,那位置大概總是一樣的吧?
「……你放開!」祝雎的反應很大。
他的手被燕除月壓住,正好壓住了傷口,這麼隱秘的愉悅讓他顫抖。
足以將人溺斃的香氣又開始蔓延,燕除月甩了甩腦袋,心中默念清心咒。
祝雎甚至感到眼前白光一閃,他終於明白燕除月為什麼消失了這麼長時間。
原來是去到了他割裂掉的記憶里,祝雎冰冷的看著記憶里發生的一切,審視著燕除月的行為,看著她在雪原里將自己帶走,又給他找來了星子,最後又殘忍的拋棄他。
她在救他?
高高在上的攬月尊,竟然會為了他……一路相護。
哈……有趣。
怕又是要將他關進誅邪塔吧。
但密密麻麻如潮流的痛感,還有心尖的癢意,又讓他欲罷不能。
玄度完全不受他的召喚,甚至在旁邊豎著跳起了舞,劍只有與劍主獨有的感應:「嘿嘿……大魔頭你遭報應了吧。」
「閉、嘴。」祝雎咬牙切齒道,在燕除月的摸索下,渾身都泛著紅,像冬天裡綻開的山茶。
劍主對劍的約束還是挺大的,玄度本身就耗費自己的力量,帶燕除月回到了第一世。
又公然違抗祝雎的命令,沒有對燕除月下手,所以當祝雎下了禁言咒的時候,它也無能為力。
「你還挺凶的。」燕除月一改之前的和和氣氣變得強硬起來,一隻手在他的給脊骨處摸了又摸。
終於在他脊柱側上方摸到了又嫩又軟的地方,燕除月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凹陷處向下按壓,可以微微包住她的指尖,這一按就像打翻了什麼香料。
「你…住……手。」
他艱難的說道。
祝雎徹底軟了,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他的手甚至空到攥不起拳頭。
祝雎沒有那麼多被人發現隱私的的羞恥,他只是對自己的不受控制而感到惶恐。
燕除月見他反應巨大,有些詫異:「真的有那麼的反應嗎?」
話說著她又上手按了按。
「求你……」祝雎眼眸垂下,聲音艱澀,燕楚月,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顫抖:「別羞辱我。」
燕除月一愣,也覺得自己做的是太親密了,她確定好他是祝雎之後便挪了下來,「抱歉。」
畢竟在燕除月眼中,她雖確認他是祝雎,但他還是凡間沒有恢復記憶的宿不秋。
祝雎感到身上一輕,他嘴角翹起譏諷,壓制住渾身的泛起的空寂感,直接反撲。
燕除月身形還沒有調整好,然後就被祝雎一把按在地上。
燕除月抬眼,有些無奈,這不就是風水輪流轉嗎?
真蠢。
祝雎苦肉計得逞,他的眼中藏起了危險,他直接壓住燕除月的腿,將她的手腕捏住,高高的舉過頭頂。
遠處和祝雎打了一架,遍體鱗傷還被隔在外面的妖龍吼叫一聲,封印它的屏障都出了裂紋,妖龍:「?」
「宿不秋,你放開我,我幫你解開你身上的咒。」
燕除月知道祝雎狡詐如狐,只能從他最根本的利益給麻痹他。
祝雎眼眸緩緩的掀起,直視著燕楚月,緩緩的說話就像逗弄著她:「什麼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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