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燕除月當時一錘定音, 將宮殿的名字改成了夜宮淵殿,而安寢的大殿便被祝雎捏住冠名權——月殿。
他是振振有詞,「怎麼?仙界到了夜晚月亮就出來了, 是安睡的時間, 夜淵沒有月亮我把寢殿改成月殿不行嗎?」
所以, 此時月殿被莫名的力量封印住。
帷幔不停的飄揚,一個身影半跪著俯下身去。
燕除月被祝雎鉗制住手腕按在他的心口, 他的心口玄之又玄的出現一個巴掌大漩渦, 可以看見他跳動的心臟。
「祝雎你鬆手……你又要幹什麼?」燕除月臉上寫滿震驚,「你別喪心病狂到把玩你自己的心了!」
燕除月躺著,祝雎在上面卻彎腰帶著她的手輕輕撫弄著他的心臟, 每觸碰一次, 祝雎便痛得吸氣。
祝雎的髮絲全部披散下來, 像吃人的艷鬼, 「你要翼梟少主獻給你的翅膀, 也不要我的心?」
「……我也不知道他們習俗。」燕除月艱難地抗拒:「不是不要你的, 而是誰把自己的心送人啊!」
儘管她在治理夜淵多年,但她再一次對夜淵習俗刷新了下限。
「你就是不要……」祝雎眼角飛上妖異的紅,沙啞著聲音慢慢吐息,帶著燕除月的手使勁, 「你既不要, 那還不如捏碎了。」
細膩濕潤的觸感讓燕除月頭皮發麻, 被祝雎的手猛然帶著一使勁, 此情此景她腦子都混沌了, 而祝雎還半坐在她腿上,慘白著臉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祝雎……別這樣。」
祝雎使用禁術封印了月殿,除了他的瘋狂舉動什麼力量都使用不出來, 他倒是吃一塹長一智,知道燕除月討厭傀儡絲的束縛,便下禁術將二人封閉起來。
「那要我哪樣啊,月大人……」祝雎的冷汗打濕了他的鬢角,烏黑的髮絲貼在他的臉龐,「你待著我身邊,可我還是覺得我們很遙遠。」
「你說過,我想說什麼都可以直接告訴你的。」祝雎不安地將冰冷的嘴唇貼在燕除月的嘴角,「我嫉妒啊,嫉妒死了,嫉妒你竟然接受翼梟少主的示愛。」
「你要與他合修嗎?直到他長出新的翅膀?」祝雎的挺翹的鼻尖摩擦著燕除月的脖頸,「我的心獻給你後,長出嫩芽便要花費成千上萬年的時間,接受它吧……我們一起合修直到我的心長全為止。」
「不要管夜淵了,他們是死是活還是滅族都不要管了。」祝雎絮絮叨叨地埋怨著,「你明明是留下來陪我的,夜淵憑什麼坐享其成?」
「燕除月,你真的是愛我的嗎?為什麼不接受我的愛。」祝雎始終捏著燕除月的手摸著他的心,「你不讓我無故殺戮,不愛我,也不殺我,我真的好難受……」
這才是真的摸著良心說話,燕除月暗暗道。
祝雎細細喘息著,焦急地等待她的回應。
愛他吧愛他吧愛他吧……
燕除月掙脫了一隻手按在了祝雎後頸發紅傷處,因為曾經拔骨鑄劍所以那裡留有印記,而燕除月已經可以輕車熟路的摸到那裡的軟肉。
祝雎整個人頓時僵住了,全身都帶著薄薄的汗意,瀰漫著馥郁惑人的香味,燕除月剩下的一隻手還放在他的胸腔,她與祝雎十指相扣慢慢將手取出來。
祝雎還想掙扎,燕除月一個用勁,他便天旋地轉般得發昏,她坐在上面俯視著他,祝雎久違地感到緊張,情不自禁地扣住手心,壓抑又空又癢的念頭。
「我好奇怪啊,燕除月。」祝雎壓抑著道。
燕除月慢慢除去他的衣服,一點點擦去他勁瘦有力的上身禁術符文,怪異的漩渦消失,「哪裡奇怪?」
「我不知道。」祝雎眼神飄忽地搖了搖頭,「或許……全部?」
燕除月將他的手高束在他頭頂,另一隻手在覆在他的眉眼,「是這裡嗎?」繼續下移,輕輕碰了碰他的唇珠,「還是這裡?」
後來在他的脖頸處流連,動作輕柔地揉著他後頸的柔軟處,祝雎一下全身都緊繃起來,一陣又一陣的顫抖,他眼前空洞只聽得見燕除月問他:「亦或是……這裡?」
「親親我……燕除月親親我。」祝雎的嘴唇微動,發出困獸般地低鳴,下意識去追尋燕除月,卻被她死死桎梏住,「求求你……救…救我。」
祝雎封印住整個月殿,想將真心送給燕除月,到最後反而畫地為牢。
細密地觸感落在祝雎身上,輕柔又令人迷戀,但遠遠不夠。假如這是一場淨化的雨水卻是軟綿綿的,祝雎更希望是一場瓢潑大雨擊打他的身體。
大雨匯聚於溪流,而祝雎差點溺斃在溪流里,因為傀儡不會呼吸,但傀儡不知輕重讓一朵夜淵的花悄然綻放,粘膩,痴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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