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除月望著天邊的夕陽,「因為歷史上的菩提城,早就被滅了。」
……
祝雎與少年離開後。
「你叫祝雎,那我是誰?」少年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卻又被迫咽了回去。
祝雎答道:「因為你早就不存在了。」
少年:「……」???
這麼狂?
少年將笑未笑,語氣輕蔑,「可我還活著,多少人想殺我都殺不死,你一張口便說我不存在,若不是想知道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早將你一劍劈了!」
祝雎聞言,反而有些欣賞。
祝雎也不繞彎子了,他還要去看看燕除月那邊處理的怎麼樣了?他擔心事情朝他不受控制的走向徹底奔去,也怕燕除月在這裡停留太久,反而因會因為少年繼續留下。
問心境,該結束了。
祝雎:「我是未來的你,你是過去的我。」
少年冷笑:「咬文嚼字。」
但是他又不得不重視祝雎所說的話。
「哈……我們是幾百年後的你和燕除月。」祝雎的眸子與少年的黑眸冷得出奇一致,」我也不知道為何我們會跨越時間遇見,但是你要知道……」
「這個燕除月也不是你要找的人,她是我我長渡稷水,走遍了九苦之地,找了無數寂滅之地……才拼湊起她的神魂。」祝雎霧蒙蒙的眼死氣沉沉,似乎在回憶。
「你若是輕而易舉的奪走,豈不是顯得我無能?」
少年若有所思。
祝雎倒是沒有繼續嘲諷,他出人意料的認真說道:「找到燕除月不要用傀儡術牽制她,用同生咒保護好,你不會死去,所以她也不會消散。」
燕除月會因此不死不滅,就算不會相愛,也會互相折磨,這種關係也會篆刻在二人心中。
祝雎就是這樣,拉住燕除月的手,哪怕他腐爛掉也不放手。
少年想要燕除月的屍體,祝雎想要燕除月愛他也因此殺他,他們從本質來說也是一樣的,哪怕他們過去未來並非一人。
少年卻微微笑彎了眼,令人不寒而慄,「可她記得這顆星子,那就證明當初救我的便是這個燕除月,而不是現在已經死去的燕除月。」
「她就是我要找的人。」
祝雎頓時與他針鋒相對,少年大笑如同嘶鳴,言語間也不曾多讓,甚至建議生死定勝負。
少年的身影孤寂又黯然,他說:「我想留下燕除月。」
「如果你要擋我的道,那我們註定會拼個你死我活。來吧……拿起你的劍!」
刀劍錚鳴,悽厲如山崩地裂。
……
哐當一聲巨響,舒遂之簡直都拿不穩自己的劍了。
他覺得荒謬,卻又因為燕除月與那少年輕而易舉斬殺了他的父親,又覺得十分可信。
他甚至激動地咳嗽著,心裡的小人催促著他相信真相,他問什麼叫做歷史上的菩提城?
燕除月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答:「所以我的任務是阻止這次滅城。」
舒遂之心裡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疑,他大喘了幾口氣,面龐因為咳嗽有了血色,「那你成功了嗎?」
遠處突然一聲巨響,就像遠古的巨獸發出死前的悲鳴。
阿羽身上甚至出現了金光點點。
燕除月望去,「可能……我們都忘了一件事 ,我只成功了一半。」
地動山搖。
夕陽即將落入水中,天空開裂隱隱有雷聲傳來。
燕除月記得,在她復生後,上一次發生這種狀況,便是在下界四域之朝。
而地上坐著的柳九才堪堪反應過來,他哆哆嗦嗦的說,「母親……長姐對我說過……我們是金屋的後代……」
而阿羽似乎是早便料到,她不驚不喜,只是哎呀了一聲,便慢悠悠的說道:「你能感受到我,那已經證實你不一般,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你要如何化解這場危機呢?」
於是阿羽又補充了一句,「你能感受到我,可能便是因為那根柱吧?」
舒遂之不知道她們在打什麼啞迷,但是看見阿羽的模樣,他久違的感到了一一絲生疏,他下意識的想伸手捏住阿羽的披帛但是卻徑直的穿了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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