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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離佛吻住譚樾的唇,混著酒香,再帶一絲腥甜。

譚樾掙扎,他不能沉溺下去,他必須要離開。

白離佛放開譚樾,眼尾泛紅:「憑你還是會打開牙關。」

譚樾紅了耳朵,扭頭:「無恥。」

白離佛抱住譚樾,待譚樾還沒有反應過來,譚樾就已經被扔在了床榻上。

譚樾掙扎:「夠了,白……」

譚樾被白離佛吻住,感受著他的霸道與占有。

……

譚樾最後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白離佛擁住他,低喃:「別離開我,譚芷卿。」

第二日,譚樾醒來,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用力給了白離佛一拳。

白離佛直接被他砸醒,啞著聲音問:「怎麼了?」

譚樾冷著臉不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白離佛。

白離佛不自在,坐起來問:「怎麼了?」

譚樾用指尖點著昨夜他在白離佛脖頸,鎖骨,肩膀上留的印記,夸著:「真美。」

白離佛湊過來,笑的欠打:「那要再來幾個嗎?」

譚樾沒心情和他再鬧了,說:「我要去收拾東西了,你忙你的。」

白離佛皺眉:「非走不可嗎?」

譚樾不看白離佛,他怕一看,他就會心軟,再也裝不起這幅冰冷的樣子。

譚樾繼續說著狠心話:「就算你不介意,不恨我,可我在意,你是靖國人。」

白離佛感覺自己的胸膛被刺進來一把刀,譚樾下榻理著衣裳,說:「將軍,你還是恨我吧,這樣對你才公平一點。」

白離佛下榻,凶起來:「你別忘了,譚芷卿,你還是我將軍府的書侍,沒主人的准許,你離不開這裡。」

譚樾垂下頭,開口:「白離佛,我要走的話你攔不住我。」

白離佛頭疼,他不明白為什麼譚樾就不能服個軟,說點好聽話呢。

譚樾推開門,大踏步的往自己臥房走,他不抬頭,他怕再看見這裡的花花草草,會真的捨不得。

譚樾在心裡道歉:「抱歉,白離佛。」

譚樾還是離開了,童亦看著沒有拿走一物的臥房,愣住了。

譚樾進了房也是才反應過來,自己收拾什麼東西,有什麼可收拾的,現在最大的物品也只是自己。

譚樾是在黎明前出的城,看著東方的魚肚白,他深吸一口氣,策馬離開。

白離佛趕了過來,看著一切如往常一樣的臥房,白離佛讓他們都下去,心裡發狠:「譚芷卿!」

第28章 獨自飲酒

譚樾快馬往回趕,帶著點逃避的意思,譚樾半月後到了卉都。

譚樾看著熟悉的人和物,心情變得好了點,莫名有點思念泗艽和甫祁那兩個傻小子了,也不知道府里的花草被照料的怎麼樣了。

甫祁低頭擺弄著花草,夸著:「泗艽,你看我把花養的多好。」

泗艽白了他一眼:「沒我養的好。」

「吾看,都很好。」

甫祁和泗艽愣住,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泗艽一看,是他的殿下!

泗艽跪下行禮:「恭迎殿下回府。」

甫祁起身後,上前問候:「殿下,這一路舟車勞頓的,累壞了吧,祁這就去給殿下準備晚膳和洗浴。」

泗艽興奮道:「艽這就給殿下泡茶。殿下,請——」

譚樾眼底浮著笑意,看他的這兩個活寶為服侍自己忙碌起來。

譚樾慢慢把身體浸入浴湯,擺手讓兩人下去忙其他的。

譚樾支著胳膊,眼睛盯著一處水面,蒙上了一層水汽。

這個時辰,白離佛應當是在舞劍,頎長的身影在月下精妙的變換,一柄寒劍悠悠的懸著月光,衣帶隨著動作飛動。

譚樾神遊著,白離佛好似又在眼前,好似劍一頓,隨即抬眼含著笑,望著自己,讓自己溺在柔情里喘不了氣。

叩門聲響起,譚樾被驚醒,看著周圍與將軍府完全不同的陳設,他意識到自己回到了與靖國相隔萬里的現實。

一股失落填滿了譚樾的心,譚樾低垂著眼瞼,盯著浴湯上晃悠著的光影,半晌才答應:「何事?」

儘管被一扇門隔著,殿下看不到自己,可甫祁依舊躬身道:「殿下,床榻已經備好,久泡涼湯對身子不好。」

譚樾聽甫祁這麼一說,才感覺到有點涼,扶著桶沿起身,帶起一片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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