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電梯上面顯示十八樓層的數字就變成了十七,十六……
「是聶彩衣,一定是聶彩衣,我剛才絕對沒看錯。」
想到這裡,他立刻打電話到前台。
「十八層還有空房間嗎,我想換房間。」
即便聶彩衣現在下樓了也沒有那麼快退房。
如果她真的使用了十八層的房間,只要問一下前台就能查出來。
果然不出容屹所料,前台那邊查詢了一下房間使用記錄,立刻回道:
「先生,除了您隔壁的1807號房間之外,其他房間都是空的,您可以隨意更換。」
「好,我知道了。」
容屹攥著手機的手微微用力,力道之大幾乎要把手機捏碎。
他親眼看見聶彩衣出現在十八層,而十八層的其他房間都沒有使用過。
那麼也就是說,聶彩衣剛剛就在隔壁的1807號房間。
容屹再聯想到他路過那個房間時聞到的濃郁玫瑰香味,幾乎立刻怒氣沖沖地沖向了1807號房門日,用力敲了敲房門。
剛剛離開的只有聶彩衣,想來那個綠了他的男人還在裡面。
「嘎吱!」
然而,容屹這間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
現在被容屹用力一敲,大門直接敞開。
被怒火沖昏了頭的容屹直接闖了進去。
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之後,立刻上去劈頭蓋臉地砸了幾拳。
就在他想要把這個姦夫從床上拽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帝戰。
「怎麼是你?」
容屹猛地愣住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和自已女人開房的姦夫,竟然是帝戰。
「混蛋!你給我起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容屹憤怒地把躺在床上的帝戰拽了起來,又狠狠地在他的臉上揍了兩拳。
原本在沉睡中的帝戰因為疼痛悠悠轉醒。
他剛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像是要殺人一般的容屹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已。
帝戰茫然地環顧四周,忽然想到了之前發生的情景。
他憤怒地掙脫開容屹,周身的氣息冷的仿佛能凍死人,「該死的,我竟然被那個女人算計了!」
「什麼算計,你在說什麼?」
容屹憤怒的質問帝戰,「你不應該在1808號房間嗎,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被一個女人算計了,我原本是要到1808號房間的,但在走廊里突然被一個女人偷襲,那個女人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我的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帝戰有潔癖,他不允許自已隨隨便便和一個放蕩的女人發生關係。
更何況,他還是在一個女人的控制之下身不由已地做出了那些荒唐的行為。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