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和陪練咔嚓咔嚓吃曲奇，蔡老闆吸溜吸溜的加奶加糖的粉紅色果茶，忙自己的工作。
「好好保持體重。」
柴深抱著保溫杯戴上耳機，保溫杯里是高麗參片，喝著就覺得很補。她昨晚上寂寞難耐，輾轉反側，覺得自己魅力下降了，不僅買了一堆香體藥、息肌丸、香料，還買了一大堆Udacity的付費課程提高自己的知識層面，可謂內外兼修，提高魅力。
這會聽著《軍事理論課》，一會聽《各國童話與國民性》打發時間。新聞有關鍵事，就停下課程，課程到了值得注意的時候，就關了新聞倒回去重看。
蔡卯試探著問：「她把這兒當咖啡館了？」
蔡老闆：「你下樓看看去，還有來拳館玩手機洗澡的人，去去去，別煩我。她辦卡了。」
蔡卯心裡基本上有數了，要只是普通的閨蜜、關係較好的朋友，還真不至於有這個待遇，能在這兒消磨時間。又看了看張摩，可惜了，以前有機會的時候沒發現她有什麼魅力，也不潮，也不酷，不打扮，體能挺好但特別珍重自己（怕受傷沒法訓練），沒追，現在越來越覺得有魅力，又沒機會了。
蔡老闆悶頭聊了半天，突然抬頭：「張摩，你拍個vlog回復她。你倆的熱度不用炒作。」
骷髏女那張臉就自帶熱度，風格夠銳利。
至於張摩麼，正在大火，不需要罵街嘴臭來吸引人。
張摩：「哦。拍吧，喝茶呢。」訓練前不會多喝，第二泡烏龍茶，茶水分離，慢慢悠悠的喝150ML。不算濃茶，但還不錯。
蔡老闆雙手抱胸盯著她看：「有點沒深度。」
每天都在這裡打坐，看時間長了覺得很普通。
我是不是應該找專業給明星網紅拍vlog的人來拍？
或者多看一點精品vlog，給她安排安排？日常到底有什麼可看的？
「小深你看什麼呢？」
「啥？」柴深摘了耳機：「用我的嗎？在聽人講世界軍事史。最近不是有打仗的傳聞嗎，臨時惡補一下軍事課程，看看能不能打起來，賺一筆。」
張摩對軍事史有點興趣，但有點疑惑：「你又不是軍火商。」
「我的看看要不要增持原油。反正只要炸油田，准長，炸的越狠越暴漲。要是光吵吵不打，市場消化完還得回落。買不到內部消息啊，現在內部人士也不知道會不會發動空襲。」
張摩：「現在講到哪裡？」
「羅馬共和國和同時期的從戰國到末年，從戰車到騎兵的變遷。別懷疑，講的很簡略。」
「給我看看。這個有意思呀，有好玩的課推薦給我。小深，我床頭還有孫子兵法呢。」張摩把她抱起來，自己坐在圈椅里，把她放在腿上：「拳頭就是武器，肌肉就是盾牌。This is Sparta！」
柴深紅著臉坐在她懷裡，熱騰騰，肌肉沒有繃緊時彈性特別好，又被從身後摟住，美滋滋的，又有些不好意思，扭回頭看她：「有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