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拍她蹲在那兒給鎧甲拍照的照片,就是套娃,還有靠在她懷裡的合影。本來想寫那句話,又有點輕浮曖昧,這個小壞蛋現在雖然學壞了,但還是害羞,秀恩愛可以說這種話她可能會覺得不適。[老婆的收藏品。她受我影響,開始喜歡買昂貴又無實用價值的美好東西。]
評論區被合影激發了靈感,開始了小作文大賽,將軍和家鄉的小娘子、女將軍和敵國公主、女將軍穿越現代被好色富婆騙到手,以及一些規避關鍵字沒被夾的超短*肉*文。
各種時間地點國家大背景,從天作之合到強取豪奪,應有盡有。
柴深大大方方的給優秀寫手點讚,差點求個全文。
然後想起來,何必求呢,我可以來現實版的。
張摩不管狂響的手機,反正重點幾個人和群都置頂了,拿了冰袋繼續敷胳膊,淤血不可能避免,儘量減輕點……心理壓力。
到晚上讀了一會書,和老師聊了一會自己的不足之處。
看老婆:「你今天很興奮啊。」
柴深笑嘻嘻:「不訓練,沒有行情,我太輕鬆了。你何必悶悶不樂呢,實在不行就說是我打的。」
張摩往後一靠,翻白眼嘆氣:「你要是能一拳把我打出淤血,小寶寶,接下來一個月你備賽的事我都不敢指點,我得請你給我當陪練。」我自己給我自己一拳,都打不出淤血。
柴深想想也是:「那我們來做點別的事,轉移一下注意力,或許對思維有幫助。進入賢者時間,你會想明白很多事吶。」
邸深人靜快良宵,心絮紛紛骨盡消。
花葉曾將粉蕊迫,柳垂復把柳枝搖。
素手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
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捲去雲橋。
張摩思考了好一會:「你說我要是直接招供,敢作敢當,會怎麼樣?蔡哥會真拎著菜刀砍我麼?」我的直覺通常都很準。
「你就說是甲冑工作室那幫人攛弄的,一起鬨你就沒忍住。」
張摩搖搖頭:「我不是那種會被人左右的沒主見的傢伙。蔡哥比誰都清楚這一點,如果我做了什麼,肯定是我自己樂意如此。你看我當初跟你閃婚,沒有人說你怎樣怎樣,都覺得我太瘋狂了。」承認是自己樂意的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還是我的錯啊!
柴深在心裡甩了甩今天沒穿的狐狸尾巴:「遮住呢?你貼個膏藥遮住?粉底肯定不行,什麼防水粉底都扛不住。」
「欲蓋彌彰啊,都關心我,得揭開看看。」張摩沉吟了一會,摸著她繃緊核心時出現的超淺:「我這輩子都沒誣賴過別人,要是想不被罵死,明天就只能委屈別人當一個替死鬼。明天上午是巴西柔術的訓練,我爭取讓他鎖我手,弄出這樣的傷痕也基本上算合理。」拳擊教練偶爾也會控制不住失手給我個熊貓眼,合理,但是挺混蛋的。陪練有兩個,還可以隨便叫個人過來一起玩玩,到時候看誰是這個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