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鏡子一扔就開始腦補各種BDSM,舒爽的睡著。
蔡老闆托著腮看她倆這言情劇,挺好看,只要不大吵大鬧嘰嘰歪歪影響狀態就行。大胖還用好酒拜託我幫她呢,嘖嘖,她不求我我也得說啊,財經人士就是心黑,這無辜小白蓮花裝的。
單純女主又一次被女二騙了,多虧我是男主——女主不用跳崖就能遇到的神秘師父。
胡思亂想了半天:「我剛想勸你差不多得了呢,她要是沒說那句話,現在就該怪你亂給她報名,沒準備好就上場,才輸了。」
張摩扶著桌子嘆氣:「我還以為她會跟我抬槓吵架呢。以前不是抬槓吵架,就是哭唧唧的離家出走,這次怎麼連狡辯都沒有。搞得我就沒法再發脾氣,還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我過分嗎?她說那話不是更過分。全靠攝影不專業,沒把鏡頭和麥對著她。要不然全場都知道了!」
蔡老闆悠哉的點頭,推給她一盆紫洋蔥:「那你把這些洋蔥切了,也跟她對著哭去。」
張摩假裝沒看見:「哥你說她是不是故意跟我裝可憐?」
蔡老闆:「她多少年沒練了了,被你逼著參賽,放棄了一個多月的收入,輸了比賽還輸錢,還是你替她投降人數,這比被KO了還丟臉,有點心裡脆弱也很正常,你看那幾個小孩,哪個輸了比賽不消沉一會。應該是輸了覺得丟臉,沒底氣跟你吵架吧。沒底氣,你罵什麼都對。」
張摩靜默了一會,體會到小深的心情,乾脆不糾結是她過分還是我過分,算了算了。
把洋蔥推給李穹,開冰箱門找水果,拿了香梨、葡萄柚、蘋果,在盆栽里掐了迷迭香,抓了些□□糖,酒櫃裡摸了一瓶干紅:「我給她煮點紅酒喝吧。」
蔡老闆:「就是嘛。你只想讓她重燃鬥志,別的都不重要。被學員氣個半死是教練的宿命。我說你練的不對你還叫我閉嘴呢。」
張摩心虛:「……沒有吧?」
蔡老闆:「呵呵,報應啊!哈哈哈哈。」
過了一個小時,教練和陪練都到齊了,後院烤爐里炭火燒起來,幾盆肉類擺放在旁邊。
閃閃發亮的九個調料罐里鹽、油、蜂蜜、細辣椒麵、三種辣椒配置的粗辣椒粉、孜然、麻椒粉、五香粉、白芝麻,擺放的十分順手。
用剩下的還會倒回自封袋或瓶子裡裝起來~
張摩把玻璃壺從電陶爐上拿下來,壺裡微開,切成小塊的水果在紅酒中浮浮沉沉,酒精蒸發了一些,冰糖也化開了,聞一聞倒是很香,酒味漸漸淡了。
她吸進去不少氣化的酒精,自己還不覺得,略有點暈,飛快的上樓去叫她起床。
看柴深的一頭長髮卷卷的灑在枕頭上,身上只蓋了一塊2*2的大絲巾,半遮半透,被高野人美打的痕跡浮現出來,遍體鱗傷。
爬到床上仔細看看,眉頭微皺已經醒了,不像平時那樣驕傲得意,還沒睜眼就盤算著說葷話。
倦睡懨懨生怕起,眼穿芳草綠,淚襯落花紅。
淒淒樓上數歸鴻。悲淚三兩陣,哀緒萬千重。
張摩也不戳破裝睡的美人,隔著真絲薄紗輕輕撫摸她的手臂,腿,俯身吻了吻她微微腫著的嘴唇。
幽情憐獨夜,花事復相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