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上次他沒有這樣吧…
為什麼這次這麼多話…
「做過嗎?」宗昂契而不舍,解救出她那被牙齒折/磨的下唇:「告訴我。」
溫紓萊虛弱地嗚咽。
「…沒、沒有。」
宗昂重挺一下,求問:「真的嗎?」
「真的…」
太難受了,上次她神志不清,飄忽在雲端的不切實感占比較多,體驗不如這次顯著。
「那好棒。」宗昂很開心:「我們就只屬於彼此。」
他環擁著她肩胛骨,在她耳邊輕言:「你和餘澤帆的結束就是我們的開始。」
「在我沒喊停之前,寶寶你就安心待在我身邊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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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紓萊好累。
原先還只是心情糟到摧殘,一番運動下來身體也要散架了
宗昂弄了好久好久,套拆了三個還是四個,溫紓萊記不得,宗昂抱她進浴室她還有點印象,洗著洗著她就睡死過去。
再醒來是日上三竿。
澀脹的眼睛和酸痛的雙腿分別提醒著她睡前發生的事情,她大腦空白的盯著屋頂發呆。她沒看手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躺到臥室門被巴克拱開,她才下床。
走路姿勢有幾分怪異,她走兩步停一步,慢騰騰地把自己挪進浴室。
巴克在一旁守護著她。
她搓搓巴克的腦門:「對不起,委屈你了。」
作為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巴克並不記仇,他大方地回蹭溫紓萊。
溫紓萊淺淺地提了提唇。鏡子裡的她兩隻眼腫成兩顆核桃,雙眼皮變成腫眼泡,丑得像是一隻悲傷蛙。
她邊刷牙邊用沾過冷水的手指按揉。
洗漱完,她差不多緩過勁。
睡前洗完澡,宗昂幫她穿上了另外一條嶄新的睡裙,但是沒穿內衣。昨晚的衝動就止步於昨晚,青天白日,理智回籠,她做不到真空見人。
去衣帽間找出內衣套上,又換了一套保守的長袖長褲,她才出主臥。
宗昂就坐在客廳,面前有一台筆記本電腦。聽到腳步聲,他忙中抽神:「醒了。」
溫紓萊態度疏冷:「我回學校了。」
「不急,等會兒先吃個午飯。」
宗昂過來牽她,把她按坐在沙發上,再去廚房冰箱裡剷出幾塊冰裝進保鮮袋裡,回客廳用冰袋給她敷眼睛。
溫紓萊排斥,「……不用。」
「你跟我犟是想表現出你意志力頑強不對我屈服的意思嗎?」宗昂環著她肩膀,牢牢按定住她。
他澈亮的眸子直直看她,真誠且漠然地勸告:「但是沒用,在你壓倒我之前,這種小事上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
溫紓萊一頓。
「而且你眼睛很腫,不冰敷消得會很慢。」
「那我自己來。」
宗昂食指輕挑地彈了彈她的耳垂:「我服務你的時候,你只需要負責享受。」他把冰袋輕輕覆在她眼皮。
寒涼侵襲,溫紓萊冰地瑟縮一下,宗昂慢慢挪動著冰袋,她腫脹乾澀的眼睛得到舒緩,嗡鳴的大腦也隨之。
唯一的劣勢是,她雙眼緊閉失去視覺,黑暗中其餘感官格外靈敏,宗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甚至能大致感受到他目光在她臉上遊走的路線。
越來越不自在,溫紓萊咬咬唇,摸索著去推他的手:「好了,太冰了。」
門鈴響起,宗昂放下冰袋,橫過手掌在她眼前擋著,待她眨眨眼適應光線之後,去開門。
是物業管家送上來外賣。
昨天周五,溫紓萊下課後就被餘澤帆拉去會所,沒空吃晚飯,會所里倒是有小吃和水果,她墊巴的那幾口在經歷一系列事件後早都消化得一乾二淨。
宗昂說得不無道理,她目前沒有能反擊宗昂的資本,那條視頻死死捏著她的命脈,那麼在一些小打小鬧上矯情又有什麼用呢。
溫紓萊要起來去餐廳,宗昂卻把外賣拎到客廳茶几這裡,放下投影幕布,找了一部經典老片——《放牛班的春天》,是溫紓萊最喜歡的電影。
他去陽台的壁櫥里拿出一隻花瓶,接七分滿的水,放在茶几偏向她的那一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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