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踢他一腳,這次力道加重了些。
宗昂利落起身,推著溫紓萊進屋,反踹上門,捧起溫紓萊的臉把她堵在牆角親了好半晌。
親的他來了感覺,溫紓萊慌裡慌張躲開他,趕他去洗澡。
兩人在宗昂公寓晝夜顛倒的胡鬧兩天,溫紓萊是真有些吃不消,明天要上班,今晚說什麼都不能再順著宗昂。
宗昂也不是時常不做人,他今早看溫紓萊那兒還腫著,今晚本也不準備做什麼。
拎上他那個還撂在玄關的行李箱,輕車熟路地走去主臥整理。
等他都搞完出來,溫紓萊正坐客廳里拆東西。
紙袋和包裝盒散落一地。
他挨著溫紓萊坐下,膝蓋抵著她的,「這什麼?」
「我哥給我買的。」溫紓萊拆開最後一個,是一個香奶奶最新款的嬉皮包,容量不小,她決定明天就換上。
要背的包放到沙發上,其餘的一些飾品、衣服之類的她一會兒歸置到衣帽間。
宗昂見她眼亮嘴帶笑,扯扯她遺落在肩頭沒有挽起的一縷長發:「我也沒少送你這些東西,怎麼你哥給你買你就這麼高興?」
「這又不一樣,你和我哥又不是一個意義。」溫紓萊都習慣宗昂不分對象的亂吃醋,她想到什麼,又往宗昂那邊靠了靠:「我感覺,我哥好像不太對勁。」
家裡就他們倆,她還要說悄悄話,神神秘秘一本正經的跟演諜戰片一樣。
宗昂情不自禁在她唇上啄吻,他女朋友太可愛了。貼著她唇瓣問:「怎麼不對勁?」
溫嶼年的事兒他才不好奇,只是他不會讓溫紓萊的話掉到地上。
溫紓萊併攏兩根手指戳著他額頭,把他向後推,拉開距離,說:「我感覺我哥好像談戀愛了,要麼就是有情況,他以前可沒送過我這些東西。」
溫嶼年對溫紓萊這個妹妹好得沒話說,但他從沒有給她買過零食以外的其他類,都是給她轉帳,讓她自己去買。
這還是頭一次,溫嶼年送她包和衣服。
他那個直男,這次審美又很在線。
「他不怎麼愛玩手機的,今天我們去吃飯,他隔兩三分鐘就要看一下。」溫紓萊有理有據地分析著她觀察到的要點:「我還在他車裡聞到了一股香水味,他也不噴香水的。」
都剛洗完澡,乾燥清爽的皮膚摩擦在一處,聞著溫紓萊身上的淡香,宗昂心不在焉:「談就談了,你哥年紀也不小了吧。」
「也是,我舅舅舅媽還挺操心他這方面的,不催他結婚,但是看他連戀愛都不談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點問題了。」
「那你呢。」宗昂問:「舅舅舅媽沒再給你介紹對象吧?」
「沒有,我跟餘澤帆分手後舅媽就不再管我這些了。」
宗昂又「嘖」起來,他掐了把溫紓萊的臉:「都多少年了,你怎麼還記得他叫什麼呢?」
溫紓萊爭辯道:「我又沒失憶也沒得健忘症。」
宗昂掰過她,面向自己:「那你說,我和他誰讓你更爽更舒服?」
這麼露骨的問題,溫紓萊聽著就臊得慌:「宗昂你有病吧?」
宗昂不容她退避,強勢的那一面復現:「說。」
溫紓萊嘴巴被他捏成「O」型,這扒開他的手,「怎麼對比,我跟他又沒有過。」
宗昂那股沖天的醋意如退潮般散去,他眼睛」噌「一下變亮:「真的?」
他抱住溫紓萊,像只討主人喜歡的大型犬在她肩窩拼命拱蹭:「也就是說,你只有我一個是嗎?」
宗昂不會古板雙標的認為女人有過很多男人就是放蕩,性/愛是平等且自由的,可他的獨占欲無法讓他豁達,他會嫉妒擁有過溫紓萊的男人。
但現在得知溫紓萊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他欣喜若狂,甚至有那麼點想哭。
「是嗎是嗎?」他追問:「是嗎寶寶?」
溫紓萊沒好氣:「不是,你別煩我!」
宗昂不顧她口是心非的抗拒,摟她摟得死緊:「我真愛死你了寶貝。」
「溫紓萊只有宗昂這一個男人」事實的殺傷力強勁到無以復加。
宗昂跟瘋了一樣。
那晚是沒做,他僅動動嘴,就讓溫紓萊不間斷地在哭。
就在客廳,氣得溫紓萊又「提上褲子不認人」,不准宗昂進臥室,讓他睡了一晚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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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同居,和兩年前沒差。
大學那會兒就是溫紓萊白天在學校,晚上的時間留給宗昂,現如今的改變就是溫紓萊由上學變成上班。
溫紓萊忙的時候,宗昂就自娛自樂,在她的小窩裡遠程協助他媽辦公或是研究甜品精進廚藝,偶爾也會跟孔佳良他們出去玩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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