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
明怀镜噤声了。
“那你什么?”雷定渊看着明怀镜眼睛,再问了一遍。
明怀镜身后便是浴桶,此时已是被逼得退无可退,两手撑在身后,微微往后倒,看着雷定渊的脸,磕磕绊绊道:“我,那,那我......那我还要在对抗封门铺的同时,救你出来。”
雷定渊撤回身形,背对着明怀镜,却是不再说话了,明怀镜以为这头终于揭过,正舒了口气,却听见雷定渊的声音闷闷响起:“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明怀镜手一抖,心说我哪里是这个意思,连忙开口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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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咚咚、咚咚”。
屋外又响起敲门声。
明怀镜喉中一哽,对这打断他说话的声音,竟生出些无名火来,回身道:“谁啊?”
等了半天,外面无人应答,也没有敲门声再响起,于是明怀镜只能走上前去,雷定渊却先于一步,将他拦在身后,侧身看着外面。
明怀镜看着眼前人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何感觉,也说不出话来了。
二人屏息,听着屋外动静。
“咚咚、咚咚咚、咚咚”。
又是相同的敲门声响起。
明怀镜听着这声音,仔细琢磨了一番,似乎觉得越听越熟悉,正将蒙尘的记忆清理出来,雷定渊却先一步拉开了门,同时对明怀镜道:“退后。”
门吱呀打开,外面的光挤进愈加宽的缝隙进入其中,二人皆是离此五步远,冷眼看着门外之物。
这是一具吊在屋外横梁上的尸体。
浑身上下都十分干净,肤白如凝脂,但鲜血却自其脚尖滴落,啪嗒、啪嗒,凝聚在地上。
明怀镜看着这具尸体,缓缓道:“方才的声音,不是这具尸体撞击门板发出的。”
因为他想起了这声音。
“当然不是它发出的,敲门人乃是我。”
来人从门后一侧冒出,逆着光,与尸体并肩站立,正是白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