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灾秽是怎么来的?
但事到如今,明怀镜却愈发想不通,若封门铺真与春日仙有关,而父亲那一句“我死有疑”,又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如此兴师动众,甚至堵上无辜之人的性命?
在场众人皆是眉头紧锁,但此事却不得再继续纠结下去,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问题,这地上的无名尸体便是一样,雷定渊开口便收回了明怀镜的思绪:“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这无名尸身上颇为干净,甚至衣物都是半点血迹都无,可腹部衣料却微微向下塌陷,白承之不着急回答,只弯腰将这尸体所着掀起。
顿时一片血腥气弥漫,明怀镜定睛去看,便知道为何这尸体小腹塌了下去——
只因其五脏六腑,皆是被什么东西挖了出来,清理得一干二净,透过这腹中大敞的血洞,还能看见胸上肋骨上缠着斑斑血肉,正在滴血。
白承之道:“明公子,请看这里。”
明怀镜依言去看白承之手指之地,那是一部分裸露在外的骨头,上面亦是刻着春日仙。
明怀镜点点头:“看来是来对地方了。”
池砚良看得直皱眉头,捂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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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仇大恨也不过如此,是不是因为这抚仙楼的规矩......?”
白承之摇摇头:“不知是因何而死,这具尸体,是我们家的修士,在我找到他时,就已经变成了这幅样子,手上还戴着一根红绳。”
的确,此人右手手腕上正环着一红绳,雷定渊看了一眼,伸出自己的手来,便道:“这红绳有问题。”
只见这具尸体上的红绳,颜色已是极深,红得发黑,而明怀镜和雷定渊手上的,却只算得上是鲜红。
雷定渊对池砚良问道:“土地,你如何得知这红绳可暂保平安?”
池砚良闻言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抱歉道:“我本来是想仗着身为土地的方便先行探查一番,但此处气息奇怪,我的修为不够,四处潜行,却只看到封门人手上皆系红绳,便来告知你们了。”
“但至于这红绳根源,却是还未查清。”
明怀镜道:“还未查清尚可,此地情况复杂,你一人行动太过危险。”
但话至此处,池砚良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道:“我想起来了!我先前来封门铺查探气时,是没有的,但这次却觉得此地的气都流向了一个地方,不是抚仙楼,我几次想要找过去,但居然都迷路了。”
土地迷路,说出去都会被当作笑话——能够干扰天界在位正神,如果灾秽能有这般本事,人间怕是早已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