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我說過我不收徒弟了吧？】
看到這話，對方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輸入。
【qwq：（哭）對不起！】
【qwq：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沒想給你造成困擾。】
【qwq：你不喜歡，我以後不問了。】
【qwq：我會默默支持你的！】
見對方這麼說，陳顧原微微皺了下眉，莫名有種欺負人的感覺。
【水軍：關於推文方面的問題，你想問什麼？我現在回答你。】
本來，陳顧原是不打算多說的，但又想起對方說很喜歡推文，又說養家餬口什麼的…就為了從他這裡得到一點有用的技巧，沒日沒夜的發消息。
他想，對方應該是個被生活所逼的人吧？
然而下一刻，那頭卻回。
【qwq：不用了，謝謝水軍，我已經決定不再碰推文。】
【qwq：這些天打擾你了（跪地）】
【qwq：祝你生活愉快。】
【qwq：（一張玫瑰花海圖片）】
「……」
什麼啊？
莫名其妙！
…
晚飯時，司空炎告訴陳顧原，說後天是葉染秋奶奶的生日，還特地在電話里說，讓他一定要去。
「讓他放心，我會去的，答應的事，我不會反悔。」陳顧原說。
「只是這壽禮…」他想了想，問，「你送的什麼？」
「一棵樹。」
「一棵樹？」
「嗯，」司空炎夾了一塊豆腐，看著他說，「準確來說，是一株羅漢松盆景。」
聞言，陳顧原眨了眨眼：「他奶奶會喜歡花嗎？」
這話問的司空炎動作一頓，笑道：「沒有女人不喜歡花吧？」
這可不一定呢…
「我想著，萬一她比較喜歡實用的東西呢？」
「她都這個年紀了，什麼都見過，用過，經歷過。」司空炎說，「對現在的她來說，實用或不實用，都可以，只要是大家的心意，她都會很開心。」
聽到這話，陳顧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見他這麼上心，讓原本擔心他因為不想去而感到困擾的司空炎很是欣慰。
第二天，陳顧原先找葉染秋要了一張他奶奶的照片，然後在宴會附近的花店訂購了90朵玫瑰花的花瓣，最後又在附近找了一個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