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峻淵抽完煙,便穿上大衣,帶著人乘車外出了。
扶蘇午飯之前醒來,給小老虎餵了牛奶,吃完午飯,便恢復了日常的作息。
晚上十一點,蕭之恆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等蕭峻淵,一邊美滋滋的跟老伴聊天,聊天內容大多都是扶蘇的視頻。
蕭峻淵進來,正看到這一幕。
蕭之恆看了他一眼,「回來了。明天扶蘇七點起床,一起吃早餐。」
蕭峻淵一邊將大衣交給管家,一邊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蕭家的人,從小都是五點起床練習格鬥。」
蕭之恆見他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瞬間起身,橫眉立目,怒道:「五點?你知道扶蘇這些年受了多少苦嗎?啊?你還想讓孩子五點就起床?沒門!他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就這麼決定了!」
說完,看也不看兒子,頗有點想眼不見心不煩,氣哄哄地扭身上樓休息去了。
第二天,凌晨五點鐘,蕭之恆、蕭峻淵父子倆在格鬥室練習格鬥,早上七點,扶蘇出房間,爺仨一起用早餐。
席間,雖然蕭之恆快把嗓子咳嗽啞了,他兒子和孫子還是互相當對方是透明人一般。
飯後,爺孫兩個瀏覽完新聞,八點鐘一到,扶蘇便去他最愛的花園練習武功和格鬥,蕭之恆還是在一邊陪練,杜威指導。
被強制留下來的蕭峻淵坐在門廊看書,蕭之恆中途回來休息,坐在他旁邊,心情看上去很不錯,難得和顏悅色的道:「杜威指導的很好,我們回去後,讓你的格鬥陪練團繼續指導扶蘇。」
蕭峻淵翻了一頁書,權當同意。
蕭之恆冷哼一聲,不想再搭理這塊冰坨子,喝了口水,就起身笑呵呵地陪孫子練功去了。
下午,扶蘇在花園練琴,蕭峻淵仍舊被拘在家中培養親子感情,和蕭之恆坐在門廊,一邊下象棋一邊陪練琴。
當琴音響起的剎那,蕭峻淵挑眉,看向扶蘇。
蕭之恆跟著音樂節奏搖頭晃腦,得意洋洋,「怎麼樣?小傢伙琴拉的很棒吧?」
蕭峻淵道:「這把琴的音質不錯。」
蕭之恆瞪他一眼:「夸一句會死嗎?」
蕭峻淵:「將軍。」
蕭之恆氣得跳腳。
練完琴,蕭之恆拉著蕭峻淵陪扶蘇去騎馬,爺孫三個騎著駿馬,在跑馬場風馳電掣。
蕭之恆哈哈大笑,湊到兒子身邊,一臉得色,「如何?小不點騎術很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