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極限運動圈的人們沸騰了,在昨天得知賽場的位置後,不顧一切的買票來到的了現場,親眼目睹這場世紀挑戰。
八點鐘,扶蘇和赫爾曼坐在黑馬的車隊中進場,從車上下來,進到現場的休息室,做賽前休整和熱身。
直播的鏡頭跟著他們,此刻的直播間裡,有為赫爾曼加油助威的,說扶蘇自不量力的,也有給扶蘇加油的。
見到赫爾曼出現,紛紛尖叫撒花,一片彩虹屁刷禮物。
當鏡頭轉到扶蘇的時候,評論區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評論變成了:
「臥槽!這么小」「好漂亮的男孩子」「啊,怎麼繃著個臉,他一定很緊張吧」「啊啊啊實在太好奇了,他和烏神的賭注到底是什麼啊」……
大哥和龐達坐在沙發上,看著扶蘇和赫爾曼做熱身,和黑馬團隊的人做最後的確認,最後穿上騎手服,心裡一陣打鼓,卻不敢表現出來,怕影響到扶蘇,只得嚴肅著神情,憋著不說話。
反觀撒加利亞則十分淡定。
就在兩人要戴上頭盔之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那是一首歡快的勞動人民下地勞作時唱的的南方方言山歌,開頭一聲嘹亮而喜慶的嗩吶,瞬間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使扶蘇成為全場的焦點。
赫爾曼掏掏耳朵,嘲笑道:「你這什麼歌啊?也太沒品位了。」
扶蘇看看來電顯示,是教練團那幫二百五,直接給掛斷了。
而後轉頭看著赫爾曼,打量一陣,一臉鄙視:
「那大概我們有代溝了。
我們年輕人都愛聽這個,聽你唱的那些歌才是過時了呢。
我們勞動人民的山歌可比你唱的那些瘋癲、頹廢、陰鬱、無病呻吟的歌好聽多了!」
說罷,將手機丟給龐達,戴上頭盔,向外走去。
赫爾曼立刻拎著頭盔追了上去,「你說什麼?竟敢說我的歌不好聽!」
直播間的觀眾們被這鈴聲震呆了,直到赫爾曼追著扶蘇出了休息室,評論才頓時恢復,刷的飛起:
「這個鈴聲有毒」「開頭嗩吶這潑皮真夠勁兒,差點把我送去世」「耳機黨當場陣亡」「我搜到了下載下載」「單曲循環中」「我也要設成手機鈴聲,太好玩了,好希望有人給我打電話」「太上頭了」「看他挺一本正經的,沒想到這麼接地氣兒,愛了愛了」「莫名其妙心情很好怎麼回事,果然勞動最光榮嗎」……
於是,這個鈴聲神奇的讓扶蘇硬生生的從赫爾曼那裡挖過來一大票粉絲。
出了休息室,扶蘇和赫爾曼坐上直升機。
大哥、龐達和撒加利亞看著印著黑馬標緻的直升機,耍著讓觀眾們大聲尖叫叫好的炫酷特技,載著兩個準備玩命的傢伙飛向山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