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安庫姆垂眸細細打量著約舒爾。
不知為何,即便約舒爾只是一個這樣單純的好奇的表情,也能讓他從心底感覺愉悅。
他覺得,自己大概中了這個人的毒。
這樣想著,埃安庫姆像是給孩子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距今六十萬年前……」
這是一個史詩般的傳奇故事,講述了血族那段未被記錄的神秘時期的空白歷史。
約舒爾認真的聽著,一邊聽一邊若有所思。
時間隨著故事的發展悄然流逝。
神秘的歷史故事已經進入尾聲,只聽埃安庫姆最後悠悠道:
「所以,晶體化的生命之樹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功能,之所以在它周圍建設聖城,是因為血族只有在其周圍生活,才會有繁衍的機率。
雖然這個機率越來越低,到現在已經……」
埃安庫姆沒有再說下去。
約舒爾陷入沉思之中。
埃安庫姆見狀,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好了,現在包括我在內只剩下三位你還沒有研究了。我們繼續吧。」
「三位?」約舒爾抬起頭,目光灼灼:「應該是四位才對。」
埃安庫姆:「……」
約舒爾躍躍欲試:「我想……」
埃安庫姆面容難得變得嚴肅:「不,你不想。」
約舒爾:「……」
約舒爾:「你怕他。」肯定句。
埃安庫姆:「沒錯。我怕他。」
約舒爾:「……」
就在約舒爾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埃安庫姆瞥了他一眼,「激將法對我沒用。」
約舒爾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埃安庫姆知道,約舒爾本來是想說你竟然也有害怕的人?
不過這些小兒科激激赫爾曼就算了,他可完全不會上當。
埃安庫姆嘆息,認真道:「約沙法大人,以及整個皇室血脈亞比蘭一族,是連我也不敢有心思的,你也歇歇吧。」
約舒爾賊心不死:「也許……」
「沒有也許。」埃安庫姆板著臉打斷他,暴力的強行轉移話題:「好了,剩下的兩位都比較棘手,如果行動,隨時有暴露的可能。」
約舒爾挑眉看著他,似乎預見到了什麼,嘴角一抽。
只見埃安庫姆勾唇一笑,看著約舒爾:「那麼,就先從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