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薛母則聽得心驚肉跳。
陳欣悅繼續說道:「這支錄音筆還不止這點東西,要不我再多放一些給大家聽聽,讓大家知道這張景軒人前人後都是什麼樣!」
剩下的錄音都是張景軒刺激薛靈雪,導致薛靈雪情緒失控。
錄音很長,長到薛家的親戚都聽不下去了,一個個憤怒得都快失去理智。
陳欣悅看差不多了才關掉錄音筆,好整以暇地開口,「這裡解釋一下,咱畢竟是華國人,我也是第一次出國念書,總擔心上課跟不上,錄音筆的主要功能是課堂記錄,不信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們播放一段課堂內容。
另外,女生出門在外一些保護自己的手段還是很有必要,我也養成了記錄重要時刻的習慣,你們瞧,證據不就全都被保留下來!
這次我跟你saysorry,就像阿姨說的,我是無心的,想必你們也不會跟我計較對吧。」
「你!」張母被氣的頭暈目眩,一頭栽倒。
「媽!」
「我的天哪!」
「叫救護車.」
場面亂成一團,張家那些親眷雖然氣得不行,可張景軒威脅別人鐵證如山,再加上陳欣悅確實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就事論事,他們想要找茬都不占理。
另外,張家人也擔心事情鬧大陳家報警,不僅不能說什麼,還得低聲下氣賠禮道歉,求陳欣悅刪除那段錄音。
事件中心的薛家人只覺得無比解氣,一個個過來跟陳文軍和林琴寒暄,並誇獎起陳欣悅。
陳文軍和林琴只想儘快帶著兒女離開現場,跟他們客套了幾句就匆匆忙忙走了。
一路上,一家四口都沒吭聲。
直到回了家,陳欣悅才忍不住出聲道歉,「爸爸媽媽哥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你什麼錯都沒有,別什麼事情都往身上攬。」陳瑞予擔憂地看著她,追問道:「張景軒威脅你,你為什麼不跟我說?哥哥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也能給你出出主意。」
陳文軍夫妻倆紛紛看過去。
陳欣悅緩緩低下頭,「你在美國,我在英國,遠水解不了近渴,再說了,也是我看不過去護著靈雪,張景軒才會狗急跳牆,我自己招惹的麻煩怎麼好意思找哥哥?
當然,要是我真的搞不定肯定會找哥哥,當時他一威脅我,我就帶著靈雪搬回學校,並且向老師反映,還播放了錄音,有錄音在,老師特別重視,給我們開了特例,因為事情解決得還算圓滿,我就沒有聲張。」
林琴暗自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陳欣悅的腦袋,「既然之前都沒打算聲張,竟然去參加婚宴帶錄音筆幹什麼?你老實說,今天晚上張景軒的情人和孩子出現是不是跟你有關?」
陳欣悅噘著嘴,「媽媽,人家不都說了嘛!就是來證實誤會的,沒想到坐實了張景軒負心,關我什麼事!要知道安妮懷疑張景軒的時候我還替張景軒說話了!不然安妮早就鬧起來了!只能說張景軒自食惡果。」
林琴都快氣笑了,「在我面前耍心眼沒用!我是誰?生你養你的媽!你有幾根花花腸子我不知道?你肯定早就知道張景軒乾的那些事!
要是安妮在婚禮前鬧起來,這門親事大不了吹了,憑張家和薛家的手段,有的是法子壓下去,還能做得體體面面的,讓人挑不出錯來!
安妮大鬧婚禮,兩家面子裡子全都丟了,張家薛家自此結下不共戴天的仇恨,就算為了利益維持表面和諧也都是虛假的,大家心裡門兒清。
你知道自己卷進多大的風波嗎?也是你機靈,還留了一段錄音,倒是讓張家無法找我們麻煩,否則你爸和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應對接下來的麻煩!」
林琴頭疼揉著太陽穴,尋思著自家閨女從小懂事聽話,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聲不響搞了這麼大的事,完全沒想過她心臟能不能承受得住。
陳文軍見不得女兒垂頭喪氣,連忙和稀泥,「好了,咱有張景軒威脅丫丫的鐵證,就算這件事真的是丫丫策劃的張家也只能怪張景軒,畢竟是張景軒先挑事的。
更別說丫丫什麼都沒幹,就像她說的,安妮找上她,她都替張景軒澄清了,且表示自己不知情,還勸了安妮,是安妮自己決定來華國找張景軒詢問真相,腿長在人家身上,丫丫也攔不住。
今天安妮當著賓客的面替丫丫澄清,人家也不會把她扯進去,最多認為她倒霉而已,可能還會同情她,薛家那頭還得感謝她呢!」
說著陳文軍笑嘻嘻地看向陳欣悅,「沒事!我們丫丫是為了不讓朋友跳進火坑,做好事,不用愧疚也不需要有負罪感,上樓好好洗個澡,安安心心睡一覺,天塌了都有爸爸媽媽頂著,再不濟還有平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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