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隔著衣物並不是清脆的竹筍炒肉的聲音,而是悶悶的響聲,帶刀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知道主子什麼時候能打開心了,好放開自己。
這邊的賀蘭慈一邊掄板子一邊訓話了。「什麼時候都得聽我的話,就算喝酒也不能忤逆我,聽見沒?!」
帶刀羞的已經把臉埋進了臂彎里,啞著嗓子說了聲「是」。
賀蘭慈停了手,問道:「知錯了?」
帶刀以為結束了,特別認真誠懇地說道:「知錯了。」
賀蘭慈的板子接著砸了下來,讓帶刀有點猝不及防。
「知道錯了就好好受著,不聽話的狗就該罰。」
原本挨揍也心裡開心的帶刀這時候又萎靡了,還以為主子在意自己了,左右還是把自己當狗。
指誰咬誰指哪打哪的走狗。
房間裡靜的很,只能聽見戒尺沉悶地拍在肉上的聲音。賀蘭慈見帶刀沒動靜了,把人掰過來,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傾城】
接著對上那雙黑亮亮的眼珠子,這是立馬要哭的節奏。
雖然賀蘭慈心裡想,活該,就是打哭你,讓你不聽話。但是人真哭了他比誰都慌,比起讓人哭,哄人笑更難。
於是他拍了拍帶刀的腰,示意他起身。
帶刀老老實實地起來後,又跪回自己腳邊上,乖順的樣子讓賀蘭慈很滿意,捏過他的臉親了一口。
「聽話些,我就疼你。」
不聽話,我自有另一種「疼」法。
【作者有話說】
賀蘭慈:哼哼,打不哭你帶刀:主子用過早飯了嗎……
賀蘭慈:…?
第08章 手給他瞧瞧
被他親了一下的帶刀有些發懵,畢竟不久前還在賀蘭慈手下挨鞭子。
「兔子可以養,但是只能養在院子最西邊。要是被我發現它們咬了我的花草……」賀蘭慈狠狠看了帶刀一眼,你就會死的很慘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是。」
於是這倆兔子被塞進籠子裡,擱置在院子的最西邊了,離帶刀他們住的位置正好是一個對角線。
這進了賀府的兔子也金貴了,每天都是新鮮菜葉,用銀盆子浸水仔細洗乾淨後,再餵給他們。就連兔子喝水的盆子都是銀鑲玉的。
兔籠每半日就打掃一次,一天打掃兩次。還有專門給兔子梳毛的小丫頭。
府里的下人見帶刀的兔子都是這般金貴的待遇,背後嚼舌根的也不少,說這帶刀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還有說他當暗衛當到了主子床上,不知道開了個什麼好頭,以後的暗衛豈不是都要往主子床上爬了?也有明事理的說這是王爺的意思,帶刀這當暗衛的也是不能推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