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宴席沒打探到那人的下落,但是你主子我是誰,沒有我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
「到時候我們看過神醫,治好了你的武功,你就能像之前一樣了,照舊做我的暗衛,以侍從的身份跟在我身邊。但凡我一天不死,我就護你一天。」
帶刀聽了眼眶開始發澀,這是他身為暗衛應該跟主子說的話。
只要我活著,就護你周全。
但是如今他的主子賀蘭慈卻給他說了,叫帶刀好一頓感動,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聽著賀蘭慈說話,身體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你是木頭嗎,總是不應聲。」賀蘭慈拿過他的手把臉貼過去,這兩天他是把能說的軟話全說了一遍了。
怎麼這麼木,如此不解風情。
帶刀這才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發澀的「好」。
賀蘭慈確實是盡心盡力地搜刮大夫,但是那些尋常大夫哪裡能看的了筋脈被內力所傷的病,大多診斷的都是筋脈斷裂,不得習武。
「難道天子腳下頭的都是些庸醫嗎?!」
賀蘭慈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他見一個大夫抓一個大夫,就差把手伸到皇宮裡去了。
偏偏賀蘭承知道了他哥哥在到處找大夫的事,「兄長哪裡抱恙,竟需要那麼多的大夫?」
賀蘭慈本來想給他一腳叫他滾,但是想到他以前常年在外奔波,人脈比自己要廣,於是斬釘截鐵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汪故運的那人是個神醫?」
賀蘭承以為什麼事呢,弄了半天是汪故那小子運回來的讓他重振雄風的神醫。
「當然知道,那人在他們那地方可有名了,什麼疑難雜症到了他那手裡那都是小菜一碟,簡直是再世華佗,我也好奇那小子怎麼把人請動了。」
賀蘭慈見他真的知曉些東西,又忙問道:「那你知道現在那批貨到哪裡了嗎?」
賀蘭承撓撓頭說:「哥哥你這就有些難為我了,既然是悄摸地運回來,哪裡會叫外人知道。」
賀蘭慈聞言,毫不客氣地照著他的胯就是一腳,給人踹的一個趔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賀蘭承穩住身形,又笑道:「哥哥好力氣,我還沒說完呢,哥哥要是想知道,我倒是有法子打探到,只不過……」
賀蘭慈一聽這事有戲,立馬道:「只是什麼?」
這時候賀蘭承臉上笑的特別燦爛「兄長得拿東西跟我換。」
賀蘭慈聞言,毫不留情地一腳給他踹地上,又補了好幾腳,這時才問道:「說說看。」
賀蘭承說:「你先答應。」
賀蘭慈上去又是兩腳。
「你先答應。」又是兩腳。……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賀蘭承還是不肯鬆口:「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