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慈一把掀開被子,()()在帶刀的()上,然後一把()住帶刀()()的()(),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按住帶刀,不讓他起身。
帶刀還是第一次見賀蘭慈笑得陰測測的。
「我在跟你談論正事,你卻滿腦子風花雪月。」
賀蘭慈直接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人家,現在卻把這事怪在了帶刀頭上。
「既然你想這個,那我們來談談當時沒說完的話。你說我救過你,所以要來給我報恩?」
帶刀點點頭。
賀蘭慈不死心問道:「你只是給我報恩的?」
帶刀又點點頭。
「只是單純為了報恩,什麼也沒想過?」
帶刀遲疑了一下,立馬又快速地點點頭。
雖然賀蘭慈面帶笑意,其實額角冒出來的青筋已經看出來他這是在強顏歡笑了。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了。
帶刀疼得抖了兩下,不知道是哪裡惹賀蘭慈不開心了。
他那木頭一樣的腦子「嘎吱嘎吱」地轉了轉,開口道:「屬下,屬下對主子絕無二心!」
像是想要極力證明自己的忠心一樣。
賀蘭慈臉色更難看,猛地一()。
帶刀疼得弓起身子,手不自覺得攥住了賀蘭慈的手腕。
「手拿開。」賀蘭慈命令道。
帶刀聽到賀蘭慈冷冰冰的口吻,聽話地把手放下去了。
「這樣,我換個說法。」
賀蘭慈嘆了一口氣,他覺得帶刀像是一條聽不懂人話的狗,不過笨狗又有笨狗的教法。
「你就沒有什麼一直想對我說的嗎?比如一直藏在心裡,但是又不敢說出來的話,你現在跟我說了,我也不會生氣的。憋在心裡多難受,聽話,現在跟我講了沒事。」
帶刀遲疑地看了看賀蘭慈,正猶豫著要不要開這個口,畢竟有件事他一直想說,但是不敢開口……
緊接著他就聽見賀蘭慈威脅道:「只給你今晚這一個機會,要是現在不說以後被我知道了你就等著看!」
帶刀一想他以後知道了要大發脾氣,立馬慫慫道:「主子……我……我說……」
賀蘭慈眼睛一亮,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神色複雜的帶刀。
他早就說過了他訓狗有方,像帶刀這種腦子笨笨的直接問他肯定不理解什麼意思,得需要像他一樣,旁敲側擊,才能勾出他的心裡話來。
他美美地等著帶刀開口。
卻聽見帶刀糾結地開口道:「我一直覺得……元白跟主子長得像……」
賀蘭慈感覺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劈到自己腦門上,把自己生生劈成了兩半。
「你說那王八蛋跟我長得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