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大小姐,你怎麼又生氣了?
帶刀是大小姐賀蘭慈的第二任貼身走狗,資深暗衛,上能砍人如切菜,下能梳頭又簪花。
賀蘭慈,貌美如花,才情出眾,十分多金。
只是有一點跟別人家的大小姐不一樣,他是個男的。
帶刀也跟別的暗衛也不一樣,既是大小姐賀蘭慈的貼身走狗,也是他的男妾。
大小姐每天的日常就是梳頭穿衣,穿衣梳頭。
頭髮是丫頭二斗梳的,梳好了頭髮,要簪簪子的時候,大小姐揮開了二斗,伸手一指,要帶刀過去。
「帶刀,過來。」
帶刀聽話的走過去,看著桌子上,小匣子裡的珠寶首飾一陣暈眩。
「挑幾個你喜歡的給我戴上。」
帶刀只知道金子值錢,拿起來就往大小姐頭上戴。
「不要這個!金的太俗了!」
那……要不玉的?
帶刀遲疑地拿起一根玉簪子,還沒扎進去。
大小姐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不要這個!戴玉顯老氣!」
帶刀看著那些金銀珠寶,去掉金和玉做的,好像沒什麼東西可以戴了……
賀蘭慈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催促道:「快點!一會要出門!」
帶刀仔細回想了這些天他確實沒有惹大小姐生氣,難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主子不開心的事?
想到這裡帶刀立馬惶恐地跪下來,「帶刀愚笨,不知道選那個?」
帶刀低著頭,但是下巴被賀蘭慈捏著,順勢把他的頭抬了起來,正好和賀蘭慈對視。
賀蘭慈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哪怕皺眉,也是一番別致的風景。
「前幾天的木頭簪子給誰削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女人了?」
此話一出,陳醋倒了三缸。
就在前幾日,賀蘭慈發現整天圍著自己的帶刀似乎有了什么小秘密,已經不上屋頂守夜的帶刀,這幾日反常的自己要求上屋頂守夜。
賀蘭慈肯定不同意,惡狠狠威脅道:「你得給我暖床,哪兒也別想去。不然……」
他從床上的枕頭下抽出一根戒尺,帶刀看它眼熟,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打過他的那一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過來。」
賀蘭慈拍拍自己的裙子,示意帶刀趴上來。
帶刀哪裡肯,微弱的反抗了一下,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我不去了……」
賀蘭慈瞪他一眼,再次拍拍自己的裙子,重複道:「過來。」
帶刀認命地過去,趴了上來。
賀蘭慈捏捏他的後脖頸,一路滑倒了腰間,然後一把拽下他的腰帶,衣服順勢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