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去!」鬼犬一腳踢在他的背上,誰知用力過猛,灼月鳥直接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死了嗎?」青季探向他的鼻息,「你下腳怎麼沒輕沒重的。」
「拉下去處理了吧。」牧沉揮手道,「若道具真被那個人拿走,灼月鳥會復活的。」
「是。」
三人拖著灼月鳥走到一塊紋著綠色花紋的黑磚上,瞬間就沒了影。
「你剛才說,還要復活?」時蘇皺起鼻子,「那復活了,你又要去跟他打?」
牧沉實在沒忍住,在那個秀氣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
燙燙的,還有點濕。
「牧沉——」
時蘇正想發飆,牧沉忽然捧住他的臉親了一下,就點剛才捏過的鼻樑上。
小龍頓時傻了。
「不一定會復活。」牧沉若無其事地繼續,「返生道具放進了空間裡,但現在,這裡面只剩一顆石頭。」
就連那些金絲絨毯都不見了。要麼就是返生道具有問題,要麼就是石頭有問題。
牧沉手腕一動,希西爾的神石就出現在手中。
這是時蘇的神石。好久沒見,它裡面的魔力似乎更充沛了,甚至散發著白色的螢光。
「它好像不一樣了。」時蘇捂住石頭,「裡面有東西。」
「有東西?」
「嗯,它想和我說話,」時蘇說,「我能感覺到。」
他把石頭壓在胸口,然而什麼也沒發生。
「先回去吧,明天找納爾來研究。」
月色中,黑曜的城堡群之間,魔王正背著小龍往回走。
這是時蘇的命令,他非要趴在牧沉的背上,從地上的路線回寢宮。
「走慢點,」他下巴搭在牧沉肩上,兩條光滑的小腿不安分地擺動,「我要看看風景。」
「哪裡有風景?」
小龍答非所問:「我就要看。」
他們沿著塔樓之間的樓梯旋轉向上,有不少人隔著窗戶正往外張望。
堂堂魔王竟成了小龍的「坐騎」,這多有意思。
時蘇巴不得全黑曜的人都來瞧瞧。
若不是考慮到牧沉傷還沒好,他甚至想直接騎到脖子上。
「我以後,都不回你那兒了,」他小嘴輕貼在牧沉的耳朵上,「背本座去山風殿。」
「那我呢,」牧沉腳下一停,「魔眼先生,準備把我安排在哪兒?」
「你不是有房間麼,睡自己的寢宮吧。」
「你對傷員好殘忍。」
「活該,你還知道自己是傷員?我看你挺精神的,還......」
還欺負他的尾巴。
時蘇把後半句咽了下去,往他的肩上掐了一下。
「......這次真的很疼。」
「真的麼,」他啊又著急地抓撓牧沉的領子,「給我看一下。」
「不用了,待會兒貼點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