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有顧慮,要是不行的話我就回了。」
在師父說這些話的時候,藍寒露就在思考,要是真的無所謂的話,師父不會打這個電話。
既然打了這個電話,想來就是希望那個人有救一救的可能,而且對方本身就是科研人員,她自己又有能救人的本事。
「師父,我要看看病人,就是不能做手術,我也能幫忙穩定一下病情。就是師傅要是做手術的話,需要幾個人幫忙配合。」
「好,我讓孫叔去接你,配合的人我安排。」
藍寒露撂下電話先去請了個假,然後收拾好穿戴整齊拿上醫藥箱就下樓去,她在樓下剛站穩趙主任就匆匆的過來了。
他沉靜著面容站在藍寒露旁邊,藍寒露知道這就是她的幫手之一,不過兩人沒有說什麼。
一會兒的功夫車就停到了醫院門前,藍寒露拉開車門就看到了坐在車上的師父。「師父。」
「大伯。」趙主任也趕緊打招呼,坐上了副駕駛。
喬老面色沉靜的點了點頭,等到車平穩的行駛時,給兩個人又粗略的講述了一下病人的情況,並發了一些圖片給兩個人。
「到那裡你不用有什麼顧慮,有什麼話放心大膽的說,有師父給你坐鎮。」聽到這話藍寒露笑了。
「用您老作證,我可放心大膽的動手了,到時候把人惹急眼了,你老可別再說不認識我。」
聽到她這話,喬老臉上的面容立馬緩和了瞪了她的一眼。「你師父我放出這話就能給你兜的住,你有什麼可沒底氣的?」
其實喬老也知道,藍寒露就是覺得他有些嚴肅,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他倒是不怕這個孩子飄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這個孩子是什麼品性?他自認為以自己的眼光看的還是比較準的。
在家能撒嬌賣痴讓他有兒女繞膝的感覺,在外辦事乾淨利索,先不說她處理之前那段感情,就是她在醫院的為人處事也是無可指責的。
上到院裡的領導下到院裡的小護士,對她的評價都非常高,就連院裡的實習小護士求到門上來,她也不吝嗇的幫忙。
是的,老頭在收徒弟之前詳細的調查了一下藍寒露,包括以前在孤兒院,後來在大學裡的一些事非常詳細。
眼看到了地方,幾個人不再說話,等車停完以後開了車門下車,藍寒露扶著喬老和等在門口的人打了聲招呼就進去了。
等到進入醫院大堂坐電梯直接上樓,電梯剛一打開,迎上了一群人,醫院的領導跟著喬老打招呼。
「喬老麻煩您過來了。」這人又衝著趙主任點了一下頭,顯然兩個人也是認識的。
但這時卻不是嘮嗑的時候,兩個人也就只是點了一下頭,並沒有說什麼。
至於藍寒露瞅著太年輕了,都以為是喬老的後輩,帶著出來見識一下而已。
幾人直接進了一個辦公室,先是和眾人看了一下拍的片子,有一個50歲左右的大夫介紹病人的情況。
「病人身體除了面部都被射入了這種纖維,但是在機器的掃描下,這種纖維只是偶閃螢光,由於攝入的過多幾乎覆蓋了膝蓋以上脖頸以下。」
另外一個大夫接著說,「我們不可能邊做手術邊掃描,所以手術很難完全把東西都取出來。
但是以患者的身體不可能短期之內再進行第2次手術,無論是肌肉里的還是內臟上的纖維,如果清理不乾淨這個手術都等於白作。」
他這話一落辦公室里立馬靜了下來,還是那個醫院的領導清咳了一聲說,「我們問了一些中醫國手,都是沒有辦法都找出來。
喬老您過來了不知道有什麼說法。」
真實情況是其他大夫一接到他的電話都表示無能為力,有的甚至表示自己很忙,沒辦法過來。
但是阮家的少爺說喬老一過來,他就升起了一些希望,想看看中醫有什麼手段。畢竟這件事情上面很重視,他已經接到很多領導的電話了。
喬老看事情到這了就站了起來,「咱們先去看看病人吧,怎麼的也得把個脈看看具體情況。」
大傢伙當然沒有意見,有人願意看,願意治是最好的,要不然他們院都的擔責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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