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又坐下,「更何況你也知道我教子的事,所以在整個德克薩州想讓你死簡直是易如反掌。」
藍寒露拉開椅子坐下,並沒有生氣。「只是想見他一面而已,您不必過分激動。相信我的誠意,我並不想惹你生氣。否則我就會以其他方式去見他了。」
文森特冷靜下來垂眸思索剛才的事,「你知道我們的關係,為了保護他我可以去死。」
藍寒露笑著搖了搖頭,「真沒有文森特先生想的那麼嚴重,您知道現在這裡因為什麼這麼亂,而我只是想在他身邊保證我自己的安全而已。」
這話讓對方直接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她,「在在你那裡?」這像是問句,又像是肯定。
藍寒露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樣子,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文森特像是泄氣了一般,往後靠在椅子上。「你想把東西給他。」
藍寒露這回搖搖頭,「不是給他,只是想跟他談一筆生意而已,我相信他是需要這些的。」
文森特坐在那裡想了好長時間,藍寒露沒有打攪他。
後來他輕敲著桌面,「你留個方式吧,我聯繫你。」
藍寒露站起來戴上口罩,「我明天再過來。」
藍寒露走出去了,門外的兩個人沒什麼表示依舊靠著牆在那裡抽菸,隨後走出來的文森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指示。
等到藍寒路徹底消失在巷子口,他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坐到天徹底黑下來,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通就被掛斷。
等到凌晨1點的時候,有個男人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巷子口,遠處看著就像喝醉了一樣,並沒有人在意。
等他徹底進了巷子,巷子口又出現了之前在文森特門前的兩個男人。
那個醉酒男人進了文森特的屋子,待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第2天天剛剛黑下來,藍寒露還是那一身打扮就來到了這裡,他剛一到巷子口就感覺出了嚴肅的氣氛。
精神力隨便一划拉,各處隱藏的人就歸於腦海里,她並不在意,按照先前的節奏來到了門前。
剛一暫定門被拉開,文森特小老頭臉上沒什麼表情的站在那,看到確實是她讓開一個身位藍寒露走進去。
就看到了屋內坐著的高大男人,身上西裝領帶特別嚴謹,30多不到40的年紀身材保持的特別好。
「你要見我。」說的是德語,這人就是德克薩的地下皇巴赫。
藍寒露摘下口罩,冰藍的目光望向對方。同樣用德語回答。「是的,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我是走投無路。」說著走頭無路卻在語氣面容上絲毫不顯。
「不過早上您確實有些唐突了,但是我相信我給出的籌碼不會讓你失望。」
對方一直翹著大腿的手停止了,「說說吧,如果我不滿意我相信那個後果你不會想要承擔。」
藍寒露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前,甚至觸碰到了他的西裝褲,然後微微彎腰與坐著的他視線齊平。
「米歇爾。」很輕的一個單詞。
巴赫的手飛快的伸出來,一把抓住藍寒露的胳膊。「不要騙我否則…」
他的力氣很大,差點捏碎她的骨頭,但是藍寒露沒有表現出來。「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說話的同時,看著對方抓著自己的手。
巴赫眼神冰冷的望著她,然後慢慢鬆了手上的力度,「說。」
藍寒露直接從胸口裡掏出,一張疊的整齊的紙扔了過去。
對方趕緊接住,然後慌忙的打開,看了一會兒手就開始劇烈的顫抖,最後用一隻手搭在自己的雙眼上。
身子也有略微的抽搐,好半天緩過來。直接站起身來往外走,路過藍寒露時說了一句。「跟著。」
藍寒露跟在他的身後出了屋子,隨著他們離開巷子,不斷的從四周聚來一群黑衣墨鏡的保鏢式的人物跟在身後。
等他們再次出了巷子以後,巷子裡已經一排適量的黑色邁巴赫,藍寒露和那個男人被送上中間的一輛車。
其他的黑衣人直接上了另外的幾輛車,車子緩慢而平穩的行駛在這寂靜卻不安靜的街道。
「菲利克斯。」這是他的真名。
藍寒露聽到男人顯得有些嚴謹的聲音,笑著回了一句。「艾米麗。」
聽到這個女人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就不再出聲。菲利克斯只好接著說,「我要知道。」
藍寒露突然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於是從包里拿出幾張紙了,送到對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