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跟許瑾瑜個頭差不多,長相有三分相似,但是比他還要精緻一些,也比他要白一些,頭髮碎碎的搭在眉眼處。
整個人的氣質帶著一些玩世不恭。
他看著許瑾瑜一直盯著走遠的兄妹兩個,嗤笑了一聲,「怎麼的相中人家小姑娘了?這小姑娘雖然看著乖乖巧巧,但是也太小了吧,你這麼想多少有點畜生。」
許瑾瑜看他這麼說,瞪了一眼。「瞎說什麼呢?小姑娘還沒成年呢,再說你還說自己看人准,就這小丫頭你能看出乖巧。
呵,席瑞景你是沒被她拿話懟過,這小姑娘的嘴毒和你有的一拼,我是有受虐傾向才會相中這樣的。
不過這小姑娘確實不簡單,我給你看的畫像就是她畫的。」
聽到這句話席瑞景也抬頭看向已經走沒了的身影,腦子裡卻自動浮現了剛才小姑娘的畫面。
猶自的點點頭說了一句。「還挺厲害。」
而這邊剛掛了電話的趙阿姨,正在心裡唾棄自己的時候,一轉身從大門口就看到了騎馬進來的小伙子。
她那臉上的笑容立馬綻開,「哎哎小伙子,你可算是來了。剛才我接到上次跟你來駐店那個小姑娘的電話了,他說是他爹的病好了明天就坐車回來。」
李忠還沒等下馬呢,就聽到了這個消息,心總算是放下來了,回去也不用聽著二爺爺罵人了。
於是他趕緊說,「趙阿姨,謝謝您了,這是我爹讓我帶過來的一點干蘑菇,自己家曬的,您回去添個菜。
家裡人都著急等著呢,我這就先回去了。」
說完以後一勒馬韁繩,調轉馬頭直接就往村里跑,等回到村里剛一跳下馬,就看到站在旁邊的二爺爺。
他趕緊咧嘴笑著說。「招待所的趙阿姨說露露給他打電話了,說是老叔的腿好了,明天就坐車回來,咱們是不得趕車過去接?」
聽到消息,二爺爺也算放下心,背著手哼了一聲。「一個個沒良心的,現在才尋思往家捎信,說是好了,頂多也就是手完術了,回來少說也得養個三倆月的。
不去接去讓你爹他們背回來呀!一個個都是榆木腦袋,800歲了還用我這老頭子跟著操心。」
李忠被說了也毫不在意,牽著馬回了馬棚,給馬添上草料和水,趕緊的又去大伯家跟著說了一聲。
兩人做完晚飯拿到病房,剛一吃完飯二伯就說話了。「剛才我和你爹也商量了,咱明天起早走,今天就都住在這兒吧,一會兒把東西收拾收拾都帶過來。
這樣也省了一天住店的錢。」看著藍寒露要說什麼,他伸手打斷。「對床的搬走了,一個屋四張床,咱們幾個咋的都睡下了,這次就聽我的。」
二伯都這麼強硬了,藍寒露也不好再說什麼,吃完飯刷完飯盒和大哥就去招待所收拾東西。
來時覺得沒帶什麼,回去的時候東西還不少,主要是藍寒露這幾天確實沒少往這裡倒騰。
兩人快要走到醫院時,忽然想起來。「露露,我收拾東西時咋沒看到派出所給你發的鋼筆呢。」
「沒看到嗎?不是和本子在一起嗎?」這些東西要過明目,所以她也沒往空間裡放。
「沒有,我確定我還以為是你裝起來了。」李信一下站住腳步。
「那是不是掉床縫裡了?」藍寒露猜這種的可能。
「這可背不住,你趕緊回去找找。那玩意可不便宜,更何況那個鋼筆還挺有名的。」李信是真著急,但是大部分行李都是他提著。
藍寒露手裡就拿著一個裝著零七八碎的籃子。藍寒露也想回去找,畢竟是有紀念意義的一個東西。
於是她直接掰開李信的一個手指勾在籃子上,轉身就往招待所走。「大哥你先回去,這離得近我一會兒就回來,不用擔心。」
李信抱著的東西太多,再不走,他怕自己拎不住了,於是趕緊往醫院去。
藍寒露回到招待所跟服務人員說了一下,她又被放回房間,翻找了好一陣兒才在縫隙里找到鋼筆。
服務人員也高興,「你瞧瞧你這姑娘心也是大,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放好了,行了,趕緊回去吧,天黑了。」
藍寒露道了謝,把鋼筆隨手揣在兜里,還好這個兜大,雖然鋼筆帶著盒子,但也只露出一小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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