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包廂出來的時候,服務生臉色有些尷尬,看向祁蘅小心翼翼的開口。
「祁總,剛剛您的朋友,拿走了我們這1881年的那瓶金酒,他說這是診費,所以記您帳上。」
祁蘅笑著回頭看向符珍,挑眉笑道:「姐姐,肖師兄訛我。」
符珍不明所以,服務生識時務的解釋:「那瓶酒價值188w。」
符珍頓時扶額苦笑,拿出手機,才發現肖清瀚的電話打不通了。
兩人剛到家,張盛鳴就抱著一堆文件迎上來,祁蘅戀戀不捨的看著符珍,張盛鳴也不敢催,但是又實在很急,只能一直眼巴巴的看著符珍。
「祁總!老大!這些項目文件真的不能再拖了,您就看一眼吧~給它們批了行嗎?」
符珍笑著哄到:「阿蘅乖,去忙吧,我正好也要整理一下肖清瀚發給我的資料,晚點要是你還沒有忙完,我就去書房陪你。」
祁蘅這才不情不願,臉色沉沉的帶著張盛鳴走了。
符珍叫來了文管家和姜淮,語氣溫和的說道。
「文叔,姜醫生,以後阿蘅要是發病或者出現情緒不好的情況。你們不要表現的太過緊張,讓家裡的傭人們也不要大張旗鼓的對待他,平常心一點。別讓保鏢來採取強制措施,這種時候你們儘量先別碰他,也別強行和他肢體接觸。」
「鎮定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在他沒有完全不清醒,還能對話的時候,提醒他慢慢呼吸。阿蘅比你們想的要堅強,他其實能聽的進去,但是當保鏢和周圍人反應太大,並且要強行制住他的時候,姜淮又拿著針,那個場面,你們不覺得像是在精神病院嗎?反而會刺激到他。」
姜淮頓時明白過來,雖然他不是學心理學的,但是他照顧祁蘅這麼久,想起來,確實每次當他們有這樣的舉動,祁蘅的反應就會變得更加激烈,人也會開始不清醒,但是怕他會自傷,所以每次都只顧著儘快將他控制下來。
姜淮點頭:「我知道了,珍珍姐。」
文管家幾乎老淚縱橫,朝著符珍鞠了一躬,感慨道:「符珍小姐,您能回來真的太好了!少爺這下有救了!」
姜淮嘴角一抽,雖然習慣了文叔每次的管家語錄,但還是忍不住吐槽:「文叔,珍珍姐是法醫,不是神醫。」
符珍笑笑,回了主臥整理肖清瀚打包的資料,她需要了解和掌握更多,才能讓阿蘅慢慢好起來,昨天那樣刺激他面對這件事,還是有點冒進了。
符珍查了益盛精神病院的資料,發現這家醫院的問題很大,先不說醫院背後的投資人涉及了不少豪門世家,當年被阿蘅捅瞎了一隻眼睛的醫生,不但沒有報警處理這件事,甚至目前任然在醫院就職。
而這家醫院的院長,是秦家的人,正是秦嵐馨的姑姑秦婉晴,她想到了秦嵐馨,得找個機會見一見她。
秦家家大業大本來投資任何產業並不稀奇,可是秦家和祁家卻剛好在醫生精神病院成立的那一年,有不少密切的合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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