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乖乖點頭:「記得,不許出聲。」
厲霆川輕笑一聲:「真乖。」
似乎是誇獎。
隨即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住,抬手關掉房間的燈。
沒有前.戲。
沒有安撫。
沒有溫情。
和上次一樣。
只顧他自己高興。
……
沈若言承受得很辛苦。
咬著牙忍著。
……
他實在談不上什麼技術。
不過男女之事,熟悉之後,總會得到快樂。
上一次在沈若言的記憶里,只有疼。
這一次,她同樣體驗到了這件事的愉悅。
疼還能忍。
那種感覺忍不了。
她嘴裡攔不住的,泄露出些許聲音。
像是滴入滾燙油鍋里的一滴水。
瞬間沸騰。
厲霆川雙眸血紅,徹底失控了。
……
儘管開始之前,他無數次警告自己,不要沉迷於這樣的遊戲。差不多就得了,只是遊戲而已。可她的反應,終於還是讓他失控了,失去全部的理智。
他不得不承認。
他喜歡她這樣的反應。
她越是這樣。
他越是停不下來。
壓在她耳側:「忍不住,就別忍了。」
沈若言還是極力忍耐。
但到底是得了他的允許。
忍耐到極限時,她不會辛苦地忍著。
這就導致某人沒完沒了……
後半夜。
沈若言只剩下哭腔,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在帶著顫音:「厲總,求求您,別……求您,求您了……」
聽到她的告饒。
也或許是吃得差不多了。
厲霆川總算恢復了一點理智,「嗯」了聲:「最後一次。」
……
結束後。
他和上一次別無二致。
沒有半句安撫,沒有半分疼惜,丟下蜷縮在床上狼狽的她,進浴室洗澡,裹著浴袍回房間了。
沈若言整個人像是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
渾身都是汗水。
小臉刷白。
她在床上癱了一會兒。
艱難地起身去洗澡。
房間裡的床,折騰得根本沒有能睡的地方。
她看了看床,還是換了自己的衣服,準備回家再睡。
剛打開門,就看到楊叔端著水和藥等在外面。
沈若言這次什麼都沒問就把藥吃了。
看她狀態很不好,面上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楊叔面露擔憂:「沈小姐,很晚了,要不您去客房休息,等天亮再走吧。」
沈若言身上沒剩下多少力氣,剛才就想直接睡了,只是那床……
聽到這話,她頓時便鬆懈下來:「叨擾了。」
楊叔躬身:「我帶您過去。」
客房就在剛才那間房間隔壁,兩間都是客房,緊挨著。
沈若言躺在床上。
幾秒就睡著了。
翌日。
早餐桌上。
厲霆川問道:「她昨晚住下了?」
楊叔躬身應著:「是,沈小姐在客房。」
厲霆川又問:「怎麼沒叫她吃早餐?」
「敲門叫了,沈小姐沒回應,許是沒睡醒。」
「嗯。」
厲霆川沒再說什麼,心底莫名有點慌。
去上班之前。
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看她一眼。
客房的門沒鎖。
在厲霆川的別墅,沈若言鎖不鎖門有什麼意義?
何況他想要。
她也不能拒絕。
厲霆川開門進去,一路往裡走。
看到床上小小一個她,眼皮狠狠跳了下。
臉這麼紅?
他走上前去,彎腰用手背貼上她的額頭。
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