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顧知微猜測道。
「他……」說話間,餘光掃到兒子手上拿著新娘那束捧花,陸母詫異地挑起眉,「你哥搶到了。」
此刻,司儀下台『採訪』陸硯修,用調侃不失禮貌的語氣玩笑道:「恭喜這位先生!捧花落入到了你的手中,我想問問,你是好事將近了嗎?」
說完,司儀把話筒放到陸硯修的下顎處。
「快了。」
陸硯修給了兩個字簡短的回答,邁步走向母親和顧知微的身邊。
『採訪』很短暫,司儀保持笑容,說了幾句帶動氣氛的話,不讓場面尷尬。
看著回來了的兒子,陸母幾次掃視捧花,眼中浮現濃濃的不解,低聲問道:「你妹妹剛告訴我,你沒談上戀愛,你跟司儀說的快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已經談上戀愛,一直對家裡做保密工作嗎?」
「知微沒說錯,我就是還沒談上戀愛。」不同於母親的低聲,陸硯修用正常音量回答。
「這花……」陸母指了指捧花,「你搶著好玩?」
「我想要拿到傳遞的幸福。」陸硯修如實道。
「你不應該先想辦法談上戀愛嗎?」陸母是清楚新娘捧花的含義,仍是不解,兒子現階段連女朋友都沒,離結婚更是遙遙無期。
「在想了。」
明明陸硯修是回答陸母,顧知微清晰感受到他是看著自己回答的,想起他前些天跟自己說過的談完戀愛、肯定要結婚,頓時略感心虛,怕被陸母發現端倪,視線飄移他處。
「好,媽等你的好消息。」鼓勵兒子,陸母同時對兒子喜歡的人產生濃厚的好奇,什麼樣的女孩能讓兒子愛情之路似乎一點都不順暢。
儀式結束,可以用餐了,顧知微專心吃東西。
新人來他們這一桌敬酒時,她放下筷子,端起香檳,與他們碰杯。
搶捧花的人不少,新娘對誰搶到捧花有深刻的印象,主因陸硯修的長相過於出眾,令人過目難忘。
這會陸硯修近在眼前,見他和一個長相同樣過於出眾的女孩緊挨著坐,她不禁把兩人上下掃視一遍,眼中露出驚艷的光芒,而後笑吟吟地打趣道:「你們是快要結婚了嗎?」
「?」顧知微沒懂新娘問的誰,掃看全桌人。
就幾個人一桌,誰最有可能被認為成是一對的,稍微做點排除法,都理解得到新娘是誰,陸母澄清:「你誤會了,他們是我的兒子和女兒。」
「……」新娘笑容微僵,一時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賓客都是有非常詳細的安排去招待的,附近幾桌用來招待她父母關係好的朋友及其親屬,她和這些人不熟,有些還陌生。
之所以打趣,她是看陸硯修和顧知微距離近,比旁人要親密,年紀差不多,外表還般配,加上陸硯修被司儀『採訪』過,她潛意識以為兩人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情侶。
沒想到,兩人竟是一母同胞,非情侶。
「對不起!」反應過來後,新娘急忙道歉。
「沒事。」陸母擺擺手。
太社死了,敬完酒,新娘匆忙拉著丈夫離開。
陸母不說話,顧知微都沒第一時間知道新娘說自己和陸硯修,但也不覺得有什麼,被別人誤以為她和陸硯修的關係,不是一次兩次了。
注意到陸硯修剛剛裝樣子抿了一口的香檳,現在他想接著喝,她提醒道:「哥,你別喝了,等下醉了,你就完了。」
經提醒,陸硯修記起手中拿著的是香檳,不是飲料。
「我剛剛忘記它是香檳了。」他邊說,邊把香檳放好。
發生小插曲,不影響氛圍,全桌人又開始開開心心地吃起來,顧知微認為當中最開心的應當陸硯修莫屬。
她都叫他不要沾酒精,他後面還是沾了,和她碰了幾次杯。
不過,他每次只喝一小口,喝醉的風險不高。
散場了,陸母的朋友逐一送客,送到他們時,含笑對陸母道:「麗禾,你兩個孩子都這麼大了,以後輪到我等你請我喝喜酒。」
人到中年後,同齡人的孩子不乏結婚生子的,當上了祖輩,一手養大的兩個孩子都到了能結婚的年紀,陸母也在等孩子們都成家的那天,笑臉回應:「那必須請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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