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和氣味,將秦若若不多的理智拉了回來,她眼眶一人,猛地撲進夜斐然的懷裡,「殿下,她們要殺我!她們都想要我死!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
「誰要殺你?」夜斐然皺起眉頭問道。
「是…」秦若若咬著唇,一副悲傷欲絕的模樣,低聲道:「是師大小姐!她陷害我在祖母藥里做手腳,祖母受她脅迫不得不讓我去祠堂反省,可夜裡,師大小姐竟派丫鬟來殺我。殿下…若若活不下去了,要是連你都不幫若若的話,若若定會被師菡那個賤人害死的。」
「啪」的一聲,夜斐然也不知為何,聽到秦若若說師菡是賤人,他幾乎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打了過去。
霎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秦若若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向夜斐然,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似的道:「殿下…」
夜斐然猛然回神,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後深吸了口氣,冷哼一聲,轉身要走。
「殿下也不要我了嗎?」
秦若若壓著心底撕心裂肺的痛,死死地抓住夜斐然的胳膊,她最後的希冀,全在這人身上。
夜斐然回頭看向她,「本王需要的,是有用之人。」
「若若可以為殿下做任何事,若若——一定會有用的。」秦若若緩緩俯身,貼近夜斐然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夜色清冷,寧州城不比京城,越是夜裡越是繁華。到了點兒,街頭巷尾幾乎就難再見到人。
而此時,一輛馬車,正緩緩的朝著一處私宅駛去。
不多時,馬車停下。車上下來一個人,那人披著黑色披風,邁著袖長的腿迅速的進了宅子,而那輛馬車,卻在大門關上後,默默離去。
此刻,宅子內,燈火通明,兩排身穿黑色勁妝的暗衛守在兩側,那人摘下披風,扔給身後那人,聲音清冷,道:「岷州情況如何?」
刀一臉色緊繃,皺起眉頭,低聲道:「岷州刺史反了,岷州城現在只進不出,消息斷了。」
「什麼?」喻閻淵猛地轉身,不怒反笑,手上摺扇搖的跟百米大刀似的,怒道:「混帳東西!越發的沒出息了!」
「主子說的是…誰?」刀一不太確定的開口,畢竟他家主子看誰都混帳。
殊不知,世人看他也是如此。不過,稍有不同的是,旁人混帳許是真混帳。他家主子就不見得了。
南疆軍餉之事已定,他家主子去南疆幾大家族裡坐了坐,那些人便紛紛站出來捐錢捐糧,就差把自己閨女捐出來了,只可惜,主子沒看上。
岷州之事這些日子一直穩而不發,原是想再給岷州刺史一個機會,將功贖罪,卻不想,那貨竟然蠢到直接謀反。別人謀反,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再不然,有兵。他有啥?八十歲的老母可二十歲的小妾?
想到這兒,刀一不禁搖了搖頭,替那位岷州刺史默哀:活著不好嗎?
喻閻淵深吸了口氣,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翹起腿兒,神情不悅道:「岷州內,咱們還有多少人?」
刀一:「加上早前安插進去的,足有百人。只是,即便是有什麼情報,也無法傳出來。」
「出不來,那本王總進得去吧!」
喻閻淵此話一出,刀一大驚,「主子,是否太過冒險?屬下以為,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他家主子這是剛去南境虎狼窩裡跑了一趟,又要去岷州賊窩鬧一場?
這,這放眼天下,誰家紈絝是哪裡危險哪裡鑽的啊!
喻閻淵那張英俊的臉在燭光的掩印下,半張臉的埋在暗處,眸子裡火光跳躍,輕哼一聲,鄙夷道:「本王天生麗質,自有仙女庇佑,不像那群醜出世的蛤蟆,上下作妖!」
刀一嘴角一陣猛抽,深吸了口氣,道:「主子說的對。」
「對了,」喻閻淵撐著腦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半晌,這才鬆開手,再抬頭時,又恢復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慵懶姿態,「在此之前,還有一事要解決。」
今日從春榮冬杏倆人那裡刀一多少也聽說了些,那個叫秦什麼的女人又干出了不少齷齪事兒。他今天看到師大小姐額頭上的傷口時,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他家主子,唯一的逆鱗便是師大小姐。
這位秦小姐也是本事,世間這麼多人,她偏跟師大小姐為難。這不是活膩了麼?
喻閻淵朝他招招手,低低的交代了幾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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