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兩人一同上樓。
大堂內,小二一看見這兩位名聲已經傳遍京城的小祖宗,急忙往外退,報官!
師菡和喻閻淵視而不見。
然而,兩人剛走上樓梯,就聽見雅間內,有人大言不慚的開口。
「紈絝子弟,知道什麼是仁義禮智孝?」
「這些掌柜的,這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我倒是要看看,景小王爺能亂來到什麼地步!」
第561章 不忠不孝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正是如今皇帝身邊的紅人,雲安賢。
此時聞言,雲安賢端起酒,輕聲笑道:「這些話可不能亂說。景小王爺仁孝,自然是事事以長公主為重的。」
只不過,設置靈堂所用之物都湊不齊的景小王爺,以他的聰慧,自然能夠猜到這一切幕後真正的黑手是誰。
如此大辱,他還能不反?
就在這是,樓梯口處,突然傳來一道戲謔的嗓音:「既然這麼好奇,不如乾脆到我府上一敘?」
順著聲音來源看去,眾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景小王爺和師菡,竟是站在樓梯口處,目不斜視的望著他們。
眾人立馬噤聲,有膽小的,縮著脖子往後躲。
雲安賢抬起頭,先是看向師菡,見她神情自若,絲毫沒有因為這段時日被打壓而顯得頹廢。隨後,他的目光這才緩緩轉向師菡身側的喻閻淵,緩緩開口,道:「小王爺,節哀順變。」
節哀順變這四個字,不知為何,竟是聽出一股憐憫的意味。
喻閻淵抬眸,瞥了雲安賢一眼,抬起腿,邁上最後一層台階。
也不知為何,縱使如今雲安賢早已今非昔比,可面對喻閻淵,他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避開視線。
喻閻淵走到桌子前,原本坐在雲安賢身側的人立馬起身讓開,有多遠避多遠,好像剛才說那番話的人不是他們一般。
喻閻淵掏出帕子,仔細的擦乾凳子,這才轉身朝著師菡伸出手,輕聲道:「累了吧?過來坐下歇息。」
師菡將手交給喻閻淵,隨著他一同坐下。
她剛落座,就聽見對面傳來一聲嗤笑。
雲安賢抿著唇,低低的笑出聲,一邊笑一邊道:「早前聽聞師大小姐乃是世家女子典範,禮儀規矩最是到位。如今男未婚女未嫁,光天化日,竟這般舉止親密,當真是無父無母管教,便愈發的厚顏無恥了。」
雲珠如今被接回娘家,此前雲珠得寵時,也給娘家順了不少好東西。
如今英國公師德倒台,雲珠沒了庇護,好歹也得了些寶貝。
加上雲安賢愈發得寵,雲家人大有在京城裡要橫著走的架勢。
此時說完這話,師菡不由自主的笑出聲。
她沒搭理雲安賢,倒是轉頭看向身側的喻閻淵,「聽說缺德事做多了的人,喝水容易嗆死。」
她剛說完,雲安賢一時不察,一口酒嗆入喉嚨,頓時捂著嘴咳嗽不止。
見狀,師菡故作驚訝,捂著嘴,驚呼道:「哎呀,難不成,雲公子也做了什麼缺德事不成?」
雲安賢掙紅了臉,眼眶通紅的瞪向師菡,「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師大小姐原先瞧著也不是這般口中無德之人。可見是與一些人來往久了,便變成這幅模樣。」
「雲公子對著狗,難道還會念善哉不成?」
師菡此話一出,頓時,周圍鬨笑一片。
雲安賢自認是個讀書人,罵人這門學問並不擅長。
可他沒想到,天下讀書人敬仰的師大小姐,竟是這個這般模樣。
一時間,雲安賢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師大小姐果真是伶牙俐齒!」
「只是不知道,這副伶牙俐齒,能否為小王爺求來三尺白綢!」
他挺起腰杆,手撐在桌子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師菡和喻閻淵二人,像是一個刷後人,等著自己扔下瓜果後,猴子任由自己戲耍。
誰知,雲安賢話剛出口,身後,不知是誰突然驚呼一聲,「雲兄,你看那是什麼?」
雲安賢不耐的扭頭看去,卻見茶樓外的長街上,一群百姓抱著白綢,一窩蜂似的往景王府的方向涌去。
而人群最前面,幾個年輕人策馬疾馳,馬背上馱著的,正是白綢麻布。
一時間,放眼整條長街,人人素衣,熙熙攘攘,仿佛一片薛海。
儘管沒有親眼所見,可師菡知道,民心向背,這些年景王府施粥行善,從不惡意欺凌百姓,喻閻淵即便是今日砸了人家酒樓,明日也必定會賠償雙倍。
因此她讓刀一去找武學堂弟子,根本不是去找白綢麻布,而是藉由他們的口,將此事宣揚出去。
天底下除了黑心的商人,自有明辨是非的人。
雲安賢不可置信的瞪著茶樓外的人群,「這不可能,他們都不想在京城生活了嗎?」
「這,這怎麼會…明明已經下了…」話音戛然而止,雲賢安像是想到什麼,急忙閉嘴。
然而,即便他不說,師菡也心中有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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