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承安一擡眼皮,順勢問她:「他是誰你知道嗎?」
那名男子從頭到腳都裹得嚴嚴實實,只能看見露出來的兩隻眼睛,但是身手很不錯,不像是普通人。
「或者說,你最近得罪誰了?」
溫筱寧沉默了一瞬。
她當然知道黑衣男子背後的人是誰,只是……她不確定要不要說,畢竟她還沒有證據能表明,這個人就是林婉柔派來的。
之前每次提到林婉柔,兩人都不可避免地要吵上一架,她今晚不想吵。
但如果不說,她又做不到!
「你要問我得罪了誰的話,我心裡倒是有個人選,就看你願不願意相信了。」
樓承安攬著她的手臂微微發緊,果然是……
「你說林婉柔?」
溫筱寧點點頭,她一偏頭就能看到樓承安的下巴,再往上就是他薄薄的嘴唇。
「除了她,我想不出我還能得罪誰,樓少凡?樓心怡?或者劉淑芳?」
樓承安直接否認,「他們不敢。」
她說的這三個人,都沒有那種頭腦和膽量,劉淑芳倒是可能有,但她不至於要派人刺傷溫筱寧。
這是最下策的方法,刀口的傷那麼明顯,他看到了怎麼會不生疑?
「那就沒有別人了。」
溫筱寧語氣十分平淡,說完這句話就沒再吭聲。
樓承安呼吸停頓了一瞬。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查清楚。」
溫筱寧忍不住追問了一句,「那如果查到了呢?」
「……」
樓承安忽然擡眼望向醫院外面荒無一人的街道,昏黃的路燈下,有風吹起地上的樹葉和灰塵。
紅白相間的十字燈牌,有些微微刺眼。
他收回視線,將眼神聚焦在勻速滴落的輸液管上。
「我會親自解決。」
那晚過後。
溫筱寧就老老實實地在家裡養傷,樓家的醫生也重新來看過,換了新藥繼續調理。
五天後,她的手腕就消腫了,也可以做一些日常活動,只要動作慢點,洗臉上洗手間是沒問題的。
只是洗澡還是有些困難,尤其她身上還有別的擦傷,洗澡的時候要格外注意,不能沾到水。
於是這項任務,便只能尋求別人幫助。
而這個別人也不是誰,就是樓承安。
對此,溫筱寧其實有些抗拒,但她又實在忍不了好幾天不洗澡的黏膩感,只能裝出一副心如止水的樣子,儘量不讓自己更丟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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