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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陛下……」春陀無辜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額頭直冒汗,不知是熱的還是嚇的。

「說正事……」劉徹只覺自己的耐心快到盡頭了。

「衛美人去了馬房了……」春陀一口氣憋到倒總算是把話說完了,在一旁喘著粗氣。

劉徹聽聞衛子夫是去馬房,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沒和皇后搭上勾,他都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朕不是說了但凡衛美人的任何事都要和朕說嗎,怎麼就自己出去了呢,還是偷偷的出去,你們這幫人都是怎麼伺候的……」劉徹一想到就是怒不可遏,衝著在一旁累的不行的春陀吼了句,「發什麼楞啊,走啊,跟朕去看看啊……」

「啊……」春陀驚覺這話太不是人幹了,他可剛從那邊馬不停蹄跑回來的,怎地就又要回去了,那剛從自己跑過去把人帶回來不就好了嗎?他是越來越想不通自己的陛下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春陀……」劉徹怒吼著慢吞吞的人。

「來了,來了……」春陀上氣不接下氣又跟著跑了起來。

衛子夫本是閒來無事,想要出去看看這已經經年未見的地方,想當初她也是在這裡經歷了一世的離合悲歡的地方,故而雖然劉徹不願讓她出來拋頭露面,把她藏得深深的,可她還是想出來走走,看看這一草一木,更為重要的是,她要去見見公孫敖,她要為衛青多找一份保障,她自是想到了當初 她得寵沒多久,陳皇后始終按捺不住,館陶公主便由頭來綁了衛青來威脅她一事,雖然後來被公孫敖所救,終究還是一身傷的回來,她可不願這種事在發生,所有她必須見見公孫敖,提點提點他一番,放能為衛青多尋一份安穩,這才冒著危險,溜了出來,要知道這漢宮一草一木暗格小道可沒人比她還清楚,因而沒費多少氣力,她便尋到了衛青所在的馬房,遠遠的便看見衛青拿著刷子為馬洗澡,她靜靜的觀望了許久,眼看衛青都要走了,這才喚了他一句,「阿青……」

「阿姊……」衛青隱隱的聽到好像有人喚他,回頭卻又找不尋人,摸著自己的後腦勺,眼裡滿是疑惑。

衛子夫這才從草叢中走了出來,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臭小子,警覺性怎不見長,將來可如何打匈奴啊?」衛子夫好笑的調侃著衛青。

衛青見到許久不見的衛子夫吃驚不已,上下好好打量了她一番,「阿姊,阿姊……」怕自己又是在做夢,又好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模樣簡直和衛子夫如出一轍。

「傻小子,這才多久沒見,就不認識我了啊……」衛子夫彈了下他的腦門,「外面多熱啊,也不請我進去坐坐。」說著便是自顧自的往裡走去。

「阿姊,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去病一樣,幼稚……」衛青吐了吐舌頭,朝著她抱怨著,手裡卻是誠實的端出一杯水,放到她的面前,「阿姊可好,有人欺負你嗎?」

「你姐姐,衛子夫誰敢欺負我啊?好了,不說這些,家裡可還好?」衛子夫滿心滿眼還是關心著自己的家裡人。

衛青聽聞,一下子便是低下頭,垂頭喪氣道,「我也許久沒見到了,自從進宮以來……」

也是,衛子夫還是忽略了,這畢竟是規矩森嚴的漢宮,以衛青如今的身份怎可能輕易出宮呢,自己還是大意了,以為將衛青入了宮,便會在劉徹面前大展手腳,可現下的劉徹自己都是根基未穩,談何大展宏圖,自己的弟弟畢竟是個馬奴,終究還是一人得道,方能雞犬升天啊,若是自己當真那天出了宮,自己的弟弟豈不是要一輩子困在這骯髒凌亂的馬房中一輩子做個馬奴,若是自己不能得道恩寵,衛青又如何能出現在劉徹面前,畢竟衛青確有天賦更有實力,可機遇終究還是要人創造出了,若是沒有人引薦,區區一個馬奴又如何能入得了高高在上陛下的眼,她第一次慶幸自己還未走,「是姐姐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衛子夫瞥了瞥這周遭的環境,已不是簡陋二字可形容了,再看衛青那雙因長久干粗活而布滿老繭和瘡的手,當下便是覺得愧疚滿滿。

「才不呢,脫奴籍不是姐姐一個人的事,是我衛家所有人的事,姐姐莫要擔心我,我也喜歡這些馬……」衛青堅定的看著衛子夫,他有這個信心和自信一定是能保護好自己的姐姐的。

「臭小子,當真長大了……」衛子夫亦是不再說什麼,衛青從來就是個有自己主見的人,不需多言,那種刻著骨子裡的骨肉親情,就是他們的默契,「對了,這裡就你一個人嗎?」衛子夫想起了來這裡的正事,她可是來找公孫敖的。

「一個人?」衛青有些奇怪衛子夫為何會如此問,還是如實答道,「韓大夫說此處清靜,讓我管的是皇上直屬的馬匹,都是好馬,讓我好好養,所以只有我一個人。」

「這些兵書也是韓嫣送來的?」衛子夫翻開衛青桌上的幾本書問道。

「嗯……」衛青憨厚的點了點頭,還從榻上拿出了一把小木劍,獻寶似的遞到了衛子夫面前,

「阿姊,你看我這劍雕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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