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條吧。」
叢一強打起精神,抬起被絲襪裹住的小腿湊近文時以的手邊。
「幫我脫呀。」
遲遲等不到文時以動手,叢一不滿地催促了一聲。
得到了她的允准和要求,文時以才真的上手。
他努力克制,讓自己格外專心在脫衣服這件事的動作上。
他先是將她整個抱起來,手伸到了她後腰處,拆開了黑色皮長裙的拉鏈,然後用右手托著她的肩膀,將她抱起來一瞬,左手配合著撤掉了裙子。
絲襪薄得透明,可以看得見她裡面穿著的顏色。
退掉絲襪後,跨.間的微粉色布料更扎眼了一些。
以及那雙讓人無法忽視的雙腿,她甚至還不安分地晃了兩下。
文時以別開眼不去看,又開始專注起幫她解上面襯衫的扣子。
大概是太熱了,指尖出了汗打滑得厲害,文時以解了半天,才將她那一排複雜的珍珠紐扣拆開。
上面的內衣和下面穿著的應該是一整套的,白色圓潤被包裹著,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
他無端又想起了清晨飛機上她撥開睡裙時微眯著眼的享受模樣。
她的習慣應該是,睡裙裡面不會穿著內衣。
猶豫了兩秒,文時以貼著她耳邊耐心地問了一句:「裡面這件要脫掉嗎?」
「嗯。」
叢一微微睜開眼,聽見了文時以的話,甚至還配合地抱著他的脖子,貼了上去,方便他伸手向背後解開內扣。
很方便的姿勢,但文時以第一次幹這種事,半天也沒解開那一排內扣,還是叢一自己實在等不及了,雙手繞道背後,輕輕一擠便開了。
終於脫掉了一切束縛,那件天藍色的睡裙也在文時以極度虔誠認真又稍有些蹩腳的動作中完美地套在了叢一身上。
這一系列操作結束,文時以無聲地舒了口氣,太陽穴隱隱跳得厲害,他感受到了自己脊背間的薄汗。
他將叢一放回床上。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叢一自覺地裹緊了被子,翻了個身,迷迷糊糊里問了一句:「你昨晚也沒休息多久,要不要一起睡?」
文時以回答什麼她沒聽清,意識脫鉤,酒的勁兒太大,她很快睡了過去。
眼見著床上的人呼吸勻稱,白嫩的小腿和胳膊還伸在被子外,文時以站在床前大概僵硬了有半分鐘的時間,最後婉拒了她邀請一起入睡的「好意」,匆匆地離開了她的臥室,去了隔壁的次臥。
次臥的浴室。
他真的已經很努力地克制了,但無意間總是會掃到幾眼的。
換衣服這種事,比清晨飛機上纏綿更折磨人一百倍。
熱水划過身體,那種被欲望侵占的身體和大腦讓文時以覺得陌生。
他快有點不認識自己。
動作加快,他焦灼著想要驅趕走這些。
這些失去他掌控的東西,卻在每一次加速的動作里腦袋都是叢一的身影。
包括她漂亮的身體,嬌嗲的聲音。
還有那雙總是充斥著悲傷的眼睛。
隔著厚重的水霧,他好像總能望見那種瀕臨破碎又極度渴求的眼神。
像是晝日寒冬里的一場大霧,朦朧、飄忽得讓人抓不住。
在浴室待了好久好久,直到把力氣和欲望用光。
陽光大好,冬日的港島依舊燦爛。
深水灣周圍安靜得不像話,只能聽到隱約的海浪和自由歌唱的鳥叫。
叢公館的選址是整個深水灣最為隱蔽僻靜的,就連大門都是叢敏興找製造高手用高防爆材料打造而成。
叢一略微暈機這一點就是遺傳叢敏興,所以叢敏興去宣瑞很少選擇直升機,基本都是從後院出發,司機專程接送。
而且叢敏興是出了名的有時間觀念,而且絕不加班,非及特殊情況下基本每天到公館的時間前後不會差超過一分鍾。只是外人不知,這是殷媛璦早些年與之成婚時定下的約定。
她可不要一個住在公司天天忙工作名義上的花架子老公,她要的是一個能陪伴,能照顧,能履行丈夫,父親職責的男人。
所以叢敏興就算有再多處理不完的事情也得帶回來做。
六點鍾石英鐘剛剛敲過,叢敏興就準時準點到家。
晚飯在殷媛璦的精心布置下也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走菜。
太陽已經落山,黃昏後的天是藍灰色混雜交織的,天邊月開始逐漸有了光輝和顏色,美好的夜晚即將到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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