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衝動的人,不應該這樣的。
「哦。」
聽了他的話,叢一倒是沒說什麼。
他從身後環抱著她,她是背對著他的,他每一次開口,鼻息就會落在她脊背上,她感受得到。
停頓了幾秒,她撈起枕著的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沒掙扎,沒亂動,任由他發泄。
他已經記不清,這是她第多少次咬他了。
生氣的時候要咬,開心的時候要咬,接吻的時候要咬,做的時候,也要咬......
手指,肩膀,胳膊,哪裡哪裡她到處撒氣。
明明是屬兔子的。
哪裡像屬兔子的?
分明像是屬惡犬的!
「解氣了?」
感知到她停了下來,他貼心地問了句。
「以後你再做什麼不經過我同意,我咬死你!」
「咬死我?」
「你煩不煩!」
這話本來就有歧義,還怪他多想。
膩歪了一會兒,文時以也不再逗她,貼著她柔軟的脖頸,溫柔耳語。
「真的還好嗎?除了身體上的不舒服,還有沒有其他的不舒服的地方?」
他問,她又不說話,只是在微微蜷縮起身體,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些心情和思緒。
「我不應該這樣做,尤其是對你來說這麼重要的事。」
他誠懇地表達想法,想來昨夜真的是一招險棋。
如果沒落好,他們怕是連名義夫妻都沒得做。
他怕,她會恨他。
但其實,問一問心,如果重新回到昨晚,他大概還是會這麼做。
因為,這件事倘若不做,他們永遠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沒有這些情緒上的刺激,他每次都會因為心疼,憐惜止步,或許,他們永遠沒有機會打開這層心理障礙。
好在,他賭對了。
不,也不是他賭對了。
是好在,她接受了,消化了,克服了。
他也有過念頭,覺得她是為了自己而克服。
畢竟,她和Vinay三年,都沒能走過這一關。
想到這,他只覺得剛剛那一下咬得很不夠重。
她應該狠狠地懲罰他。
「但我就是想要這樣做,有點控制不了了。」
「一一,能體諒我嗎,能原諒我嗎?」
他的誠懇的話語再一次落在耳畔。
其實他每次道歉,每次哄她,都是這樣盡心盡意,真誠溫柔得找不到形容詞,一點也不像他們初見時那副對她除了聯姻完全沒話說的模樣,也不像外界傳得那般冷漠自持,惜字如金。
或許,他也在改變吧。
或許,他對她,也是有了感情吧。
或許,他和她一樣,沒有預計,沒有準備的,只是猝不及防地跌落在這場婚姻的美夢裡。
也或許,他這些溫柔依然有可能是出於責任和身份的制約。
她不想再深究了,也不願意再追問了。
因為,她太需要他了。
需要他無時無刻陪伴在身邊,用那種幾近窒息的力道強勢地纏吻她,需要他永遠堅定溫柔地用那對手托舉著她,伴著無可修飾的心安。
需要他,真的需要他。
如果這種需要是一種喜歡和愛的話。
那她喜歡他,愛他。
如果這種疼惜和溫柔是一種喜歡和愛的話。
那他喜歡她,愛她。
就這樣理解就好了,不要再有其他的念頭了。
他們之間,或許已經攀升至某個平衡點了,任何其他的念頭,舉動,都有可能極大概率低破壞這個平衡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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