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太累了嘛?」
「嗯?」
「你昨晚表現得一般,沒有那天煙火大會的時候感覺好,前戲可以,後面就......差點意思。」叢一故意把話留了一半沒說完,鳳眼裡喊著笑在他身上流連打轉了一圈,繼而給他留下無限遐想的空間,「下次再努力,加油哦。」
說完,她扯掉了自己手上那條發帶,隨手將鋪陳在背後的柔順長捲髮挽起,隨手打了個蝴蝶結,轉身進了浴室,留下文時以陷入反思。
昨晚......
她不夠滿意嘛?
那還叫得那麼歡,還搞了他一身濕淋淋的。
她剛剛從身邊經過,那種濃烈的山茶花香氣在周圍蔓延開,久久飄蕩不散。
他回味著她的話,對於其中的真假考量尚且不敢下定論,只不自覺笑了笑。
隨便她怎麼說吧。
以後時間還長,多得是可以改進實踐的機會。
叢一收拾好後,兩個人也差不多該起飛了。
現在從東京飛滬城,中午就能陸地,剛好留個時間吃頓飯,直接去參加下午的講座。
這次在飛機上從一沒睡下,抱著電腦,把昨晚沒有看完的幾頁資料咬牙看完。
她一直是有點輕微的暈機的,尤其是升降高度的時候,她會有很強烈的失重感,心跳得會很快,這也是她只有一乘機就會基本會保持全程睡眠狀態的原因。
但誰叫她昨晚受了文時以的蠱惑,自己沒把持住,浪費了時間內。
她不服氣,是她要做的事,怎麼都要做完做好。
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放鬆下來。
昨晚臨時和文時以說了聲,今早喬湛就送來了一副配好的散光鏡,雖然不是貼合她專門設計和製作,但湊合著拿來使使還是頂用的。
一上飛機,叢一就開始專心致志地啃起了她的英文資料,話都顧不上和文時以說上一句。
這種專心到遺忘時間,遺忘自己的狀態實在是與她久違了。
以至於她終於看完吃透所有內容合上電腦,摘掉眼鏡的那一刻,她有一種前所有為的輕鬆和愉悅感。
隨之而來的,是輕微的噁心和頭暈目眩。
暈機本來就不適合再看任何電子設備,她直視藍光快兩個小時,這會兒又趕上下降自然不適感上涌。
她稍微撫了撫胸口,卻還是忍不住噁心。
就在她難受得緊的時候,面前放了一杯裝著冰塊的檸檬水。
她抬頭看了看,文時以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謝謝。」
叢一不拒絕,拿來喝了大半,不適感被壓制住了大半,她剛想合上眼休息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文時以終於開口。
但等待她的並不是關心,不是體貼。
「說說吧,看完這些資料,你的理解。」
叢一聞言皺了下眉。
怎麼還考察盤問起來她了,他又不是她的老師,也不是她的上司。
她的心思總是通過表情急速寫在臉上,他稍微留心,就能很快察覺到。
見她不說話,文時以沉默思索了片刻,還是開口把想要同她說的話一點一點掰開了揉碎了講給她聽。
「我不是在盤問你。」
「叢一。」
他鄭重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一般他以大名稱呼她的時候,後面緊跟著的,都是很重要的話。
「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潛力,還有很多事想要做,作為你的丈夫,我想幫助你,幫助你可以走得快一點,再快一點,快到可以把你浪費的這幾年時間給彌補和追趕回來。」
「如果你願意的話。」
文時以說完這些,略微停頓,等了等叢一的反應。
見她凝視著自己也不開口,他又多給了一條思路。
「或者,你不願意的話,我也會盡到責任,像我們當初結婚時說好的那樣,我在京城是什麼地位,你就是什麼地位,你可以風光奪目地肆意活一輩子,這也是非常不錯的人生。」
安靜的機艙,數萬米的高空之上,氧氣總是會變得格外稀薄,壓力之下,雙耳的鳴動聲也格外強烈。
隨著飛機的輕微顛簸,叢一的不適感又開始加重,只是這遠遠比不上剛剛文時以這番話帶給她的心靈上的衝擊。
其實,他說這些,並不是想要逼她成為什麼人,亦或者是一定要求她成為繼承人大幹一番事業,僅僅只是因為,他猜測,她是願意選擇前者的。
因為她曾經在風光過,大殺四方過,她的野心和目標對標的都是曾經與她共事過,競爭過的各界精英,他想,她不會甘心。
當然,如果她真的喜歡第二條路,第二種生活,他也非常樂意寵著她,把金錢地位名望這些都雙倍給予她。
以什麼姿態活一生都是好的,只要她願意,只要她喜歡。
他會用盡所有手段,全力配合。
長久又沉默的對視是他們之間最用心的交流方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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