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噼里啪啦敲手機怒罵「十九歲」的喻嫻抽空睨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誒,韓佑怎麼就成你『佑哥』了?」
李呈呈後怕地縮了肩膀:「我剛才刷到了路人拍的小視頻,是韓先生他……他直接拽著那小子的衣領就往路牌GG玻璃上撞,那種打法,狠狠心,是真能把人送走啊!幸虧打得不是我……」
他想將小視頻找給喻嫻看,低頭找了一會兒,卻發現已經被刪除了。
聳聳肩,越想越後怕:「他是不是已經在計劃著哪天來揍我了?」
語氣、態度,皆是情真意切地服軟。
仍在用手指猛烈「輸出」的喻嫻沒太在意,隨口輕哼一聲:「那你得小心點了——能被溫家招贅的男人,肯定有點東西。」
*
溫廉纖領著韓佑打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親耳聽見醫生說韓佑的右手沒有傷筋動骨、不會影響拉小提琴後,她那顆懸著的心才徹底落下來。
清創、消毒、上藥、包紮……她耐著性子陪伴、跑腿,在必要時挽住韓佑的手臂,就像先前他陪自己去醫院看病時一樣。
回到御月庭已經過了十一點。
將沾了血跡的衣服丟進髒衣籃,溫廉纖站在陽台上給喻嫻打電話,確認洪十九弟沒有再找她的麻煩後,才說起韓佑的傷勢:「沒什麼大礙,一點皮肉傷……不過,他說去愛羽樂團報導的時間得推後幾天,正好,可以抽空去把婚紗照拍了……」
話說到一半,浴室里忽然傳來韓佑的呼喚聲:「纖纖——」
溫廉纖掛斷電話,趿著拖鞋小跑進主臥。
浴室的門虛掩著。
她推門一看,發現韓佑正一絲不/掛站在淋浴房花灑下面,綁了繃帶的右手手臂撐著牆,像是為了避免傷口沾到水。
即便背對門口,即便淋浴房玻璃上有水珠遮擋,也依然是一場視覺盛宴。
連個緩衝的時間都沒有……
溫廉纖兩頰升溫,目光有意避開那具散發著雄性荷爾蒙的身體:「是需要幫忙嗎?」
韓佑「嗯」了聲,關掉花灑:「幫我背上抹點沐浴液,擦一擦,好不好?」
揚了揚刻意抬高的右手,他接著道:「我不太方便。」
男人的聲音自玻璃另一側傳過來,悶悶的。
並不強勢,但卻叫人無法拒絕。
溫廉纖經過內心一番天人交戰,遲疑著脫掉拖鞋,赤著腳走進淋浴房,拿起收納架上的沐浴球。
透明、濃稠的沐浴液聚集在起泡網上,木質調的香味很快在空氣中散開。
溫廉纖屏住呼吸,一下、一下幫韓佑擦背,努力不讓視線四處亂飄。
很快,細密的泡沫遮住了那些清晰的肌肉紋理,她停下動作,聲音有些顫:「擦好了。」
韓佑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溫廉纖莫名緊張。
揪緊手中的沐浴球,她鬼使神差地問了句:「前面,要擦……擦嗎?」
韓佑欣然接受:「那我轉身了。」
像是提醒,又像是試探。
溫廉纖呼吸亂了,慌亂之中按住他的背:「等一下。」
「昨晚不是都『確認』過了麼,纖纖怎麼還不好意思?」
「但是,但是……」
沒有「但是」下去。
溫廉纖鬆開按在他身上的手,繼續捏沐浴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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