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嫻:韓佑他媽正說到你們兩個三歲時一起蹲小馬桶比賽拉臭臭的事,挺有意思的,我不介意多聽一會兒。
溫廉纖臉頰瞬間燒了起來,急著離開陳列室,誰料,步子還沒邁開便被韓佑硬生生拽住,禁錮在原地。
男人偏過臉,用舌尖細細濡濕她的掌心:「……纖纖還沒說怎麼罰我呢。」
對上那雙帶著委屈和悔意的桃花眼,溫廉纖心裡的埋怨已然消散了一大半,嘴上卻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我可得想一想。」
韓佑動作一頓,倒吸涼氣的動作引起她的注意:右耳上那枚銀十字耳釘不小心勾著了自己外套上的蕾絲裝飾。
兩人忙活了好一會兒才解除困境。
沒有了繼續親昵的氣氛,溫廉纖卻漾出一絲笑意,抬手捏了捏韓佑被耳釘扯紅的右耳垂,又捏了捏他空蕩蕩的左耳垂,忽然計上心來:「那……就罰你再去打個耳洞吧?痛一痛,長長記性,以後謹慎一點。」
「只是這樣?」
「這樣足夠你反省了。」溫大小姐彰顯自己的通情達理,「本來也不全是你的錯。」
她還想說點什麼安慰丈夫,走廊里卻響起了鄭赫囑咐幾個傭人的動靜,應該是專程來書房接應他們的:晚餐由負責婚禮宴席的廚師團隊烹飪製作,算是試菜,遲遲不見准新人到場,莊青裁和席初晚肯定也著急。
韓佑應了聲,終於捨得放溫廉纖離開。
只是。
落在她眼眸中的那抹笑容,卻顯得意味深長。
*
不和諧的音符很快被歡樂祥和的主旋律所吞沒。
男方入贅的接親流程和尋常接新娘不大一樣,再加上婚宴要在遠離市區的繡園舉行,溫廉纖提前兩日就和喻嫻一起在繡園住下了。
婚禮當天,她在伴娘的催促下早起準備化妝。
宴請的賓客不多,都在上午陸陸續續抵達,繡園外的豪車如長龍般排列,彰顯著赴宴賓客們非富即貴的身份;所幸,有溫皓白和莊青裁出面接待,還有姑姑白嬌蕊擔任「總指揮」,溫廉纖並沒有多費心神。
為了搭配新中式龍鳳褂,髮型和妝造半點都不能含糊,她一邊由著化妝師擺弄頭髮,一邊喝著喻嫻遞過來的冰美式消腫提神,順手給遠在玉璽公館做準備的韓佑發消息。
溫廉纖:我好像有一點緊張。
不知道新郎眼下在走什麼流程,幾乎是秒回了她的消息:喻嫻不是陪著你嗎?
溫廉纖:就是因為喻嫻陪著我,所以更緊張了……
溫廉纖:她給我出主意,說讓你坐著大紅花轎來繡園。
溫廉纖:還說,讓我來掀你的紅蓋頭。
按照事先約定,婚禮流程一切從簡,溫廉纖索性刪掉了「堵門」環節,只讓韓佑象徵性地散一散紅包就好……
沒想到,這個決定遭到了喻嫻的強烈反對,還想出不少「為難」新郎的花活。
韓佑:如果纖纖覺得有必要,現在改婚禮流程還來得及。
韓佑:我願意配合。
儘管新郎豁得出去,新娘卻並沒有整花活的心情:鳳冠步搖珍珠扇加身,衣帽間里還有待換的主婚紗、迎賓紗、敬酒服和送客紗以及每套造型所需搭配的髮飾與首飾,想到這些,她只求能儘快結束這場被迫社交,早早和韓佑一起躺在臥室那張大床上……
拆拆禮物,數數禮金。
或者做點別的。
喻嫻沒能如願,自然不甘心。
迎親隊伍踩著吉時達到繡園,浩浩蕩蕩卻規規矩矩,穿梭於一眼望不到邊的花海之中;新郎靠「鈔能力」開路,紅包一個接一個順著門縫塞進來,直到喻嫻兩隻手都拿不下,這才不情不願開了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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