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佑忘不了那些事。
更忘不了班主任看到兩家人一起親親熱熱回家吃飯時的驚訝眼神。
最後,早戀嫌疑被韓奕一句用「他們兩個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給搪塞過去。
溫廉纖自說自話,冷不防又想起方才那對老夫妻誤以為他們是表兄妹的事,黏糊糊的稱呼沒過腦子就喚了出來:「小柚子哥哥……」
韓佑眼皮一跳,難以置信地看了妻子一眼。
溫廉纖急忙抬手捂住嘴巴,努力調整好情緒:「唔,果然怪怪的——我以前到底是怎麼叫出口的啊?」
「後來不是讓你改口叫『哥哥』了嗎?」
「那也是你媽媽的意思,沒叫幾天,你就不讓我這麼叫了。」
「現在想叫『哥哥』也不是不可以。」
溫廉纖頗為不滿地撇撇嘴:「我才不要,你也就比我大一歲而已。」
桃花眼滿含期待地望向她,男人笑得意味深長:「在床上叫。」
溫廉纖:「……」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她磨了磨牙,剛想使用「零花錢制裁」大招震懾一下丈夫,誰料,兩人已經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停車的地方。
韓佑的座駕是一輛很低調的黑色5系。
他站在車門邊,也不知是被無形的手撥動了哪一根心弦,忽而沒頭沒尾、沉沉道了句:「如果當了兄妹,就不能當夫妻了——可我只想當纖纖的丈夫。」
楠豐十二月的風,涼得刺骨。
空氣仿佛凝固,那些直白卻熱烈的字句縈繞在耳邊,溫廉纖打了個激靈,不斷向前追溯的記憶終於有了一些清晰的節點。
確實比她能想到的,更久。
見溫廉纖思緒放空站在原地,韓佑拉開車門,示意她別著涼:「上車吧,老婆。」
稱呼轉變昭然著關係的遞進。
男人帶著一種得償所願的神情,微微揚起唇角。
*
這幾日天寒地凍,再加上溫廉纖懶得動彈,兩人回到繡園後,過了幾天二人世界,買了回隆濱的機票。
臨行前一晚收拾好行李,溫大小姐又做了兩件事:一是下單了先前放進購物車裡的那些漂亮內衣和睡衣,二是軟磨硬泡讓韓佑把胸前兩枚金屬釘取下來,理由非常充分——如果在機場過不了安檢,會很麻煩。
韓佑再三強調:「這個材質可以過安檢。」
溫廉纖還是不放心:「萬一出問題了呢?」
「那就脫衣服讓人家檢查。」
「如果人家問起來……」
韓佑俯身湊到她耳邊,聲音帶著笑意:「那我就說,是為了討老婆歡心才弄的。」
溫廉纖臉皮薄,光是想像著那般「社死」場面便雙頰滾燙,輾轉反側一整夜,出發前,還是將韓佑拖進了衣帽間——整,頓,衣,冠。
好在旅途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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