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超前的服務意識給逗樂了, 溫廉纖伸出指尖, 暗示意味頗濃地戳了戳他胸前的金屬釘, 繼而發覺這種感覺很奇妙:她甚至還能想起高中時兩人腦袋抵著腦袋討論數學題的樣子, 一轉眼, 居然已經躺在一張床上討論什麼時候要孩子的問題了。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們習慣性地將友情、親情和愛情交織在一起,如同三股線擰成繩,穩穩吊起盛滿驚喜的升降艙。
韓佑的聲音打斷她的比擬:「總之,聽纖纖的, 我隨時都可以配合。」
溫廉纖難得起了玩心:「隨時都可以配合?那我要是說——現在呢?」
韓佑一言不發,抓過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強有力地證明。
溫大小姐掙扎著抽回手, 支支吾吾:「我、我開玩笑的。」
已老實。
經過剛才那一場久經壓抑的狂風驟雨, 她是真的沒力氣再折騰了, 緩了緩神,不動聲色將聊天內容扯回正題:「等我們回了楠豐、穩定下來以後,再把這事兒提上日程吧?」
韓佑沒有異議:「我這兩年可能也要經常去連城——韓凌松特意來參加了我們的婚禮,作為晚輩, 得和本家多走動。」
他的眼底有瀲灩墨色:「月底就得去一趟。」
溫廉纖有了些睡意,沒太在意那些話,淺淺地「嗯」了聲。
像是某種動物幼崽的低鳴。
韓佑挪動肩膀,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不問問我什麼時候回來嗎?」
溫廉纖閉著眼呢喃:「反正,不會太久。」
就像以前。
就像很久以前和不那麼久的以前:
讀完初中,她以為韓佑會選擇念音樂附中,結果他沒有,高中分班第一天,就看見他背著單肩包晃進了自己所在的教室;
大學畢業,她以為韓佑會留在柯蒂斯深造,結果他沒有,某天剛在閱川總部打完下班卡,就看見他拖著行李箱等在前台大廳;
領證過後,她以為韓佑會在父母身邊盡孝,結果他還是沒有,那晚她從鉑金馬出來、被兩個男模輪番糾纏,他再一次及時出現……
短暫的分別後總能迎來團聚,溫廉纖對此習以為常,甚至理直氣壯:「要我回家吃飯,那家裡也得有做飯的人才行,是不是?」
韓佑的語氣從未有過的篤定:「是啊。」
說罷,落了個吻在妻子額頭。
許是力道沒控制好,被困意席捲的溫廉纖難耐地哼哼了一聲。
韓佑安撫似的用手輕拍她光潔的背,一下,兩下,三下,很有節奏,直到對方的呼吸重新變得平緩,才接著道:「不管前去何處,不管離開多久,不管練習幾次,我總是會回到纖纖身邊的。」
*
周五的覽星文投辦公室處處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還沒到下班時間點,以莫莫為首的員工們便開始蠢蠢欲動,連一直在外面跑業務的徐姐都提前回到公司,說自己的車載三個人一起去預定好的「櫻和居」日料店:「我早就聽說那家店澳龍和帝王蟹腿暢吃,除了貴沒別的毛病,這次真是沾了小溫總的光……」
楊之煬糾正她:「是沾了『溫韓氏』的光。」
徐姐犟嘴:「那韓先生的錢,也不是小溫總的錢嗎?」
此話一出,周遭瞬間爆發出會意的輕笑。
玻璃大門關合,前台有人影晃動,莫莫探身張望了一眼,發現是的德勝律所的訪客,聲音含糖量直線上升:「孟律師,你來了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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