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瑶还是一直哭、一直哭、哭得都快岔气了，悲伤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人之常情，我不得不心软，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耐心地等着她。
我知道，这种事情在短时间内的确让人很难接受，这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治愈。
方嘉瑶难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止住了眼泪，她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脸上的妆也都花了，看起来好不狼狈。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禁有些感慨，平日里再怎么光鲜亮丽，可背后的辛酸唯有自己知晓。同样，她做过什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在可以跟我谈谈了吗？”我定定地看着她，语气虽然平静，却非常坚定。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势必要弄个明白！
方嘉瑶擦了擦眼泪，又看了看四周，虽然这里一直很安静，原本也不是什么热门的科室，又是贵宾服务，贵的要命，可谓门可罗雀，但她还是觉得这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我们换个地方。”她重新戴上墨镜，又拉了拉故意掩人耳目的头巾。
我轻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我们来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更为安静了，而且很隐蔽。
“现在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了吧？”
“答复？答复什么？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方嘉瑶翻脸就不承认了，仿佛刚才那个哭到歇斯底里的人根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