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像的要快。」饒聽南手動了動,驕傲地表演了下握拳和對指,大拇指緩慢地與食指中指無名指挨個對上。
「還疼嗎?」
「疼,還有點吧,」饒聽南笑著搖搖頭,「習慣了。」
左止元抿抿唇,伸手,惡狠狠地揉捏著饒聽南的臉。
這個人,怎麼能笑著說出自己痛呢?
「吃飯!」
……
飯後,饒聽南摸著自己鼓鼓的肚皮,跑去稱了稱體重,然後左止元就見著了一個苦瓜臉的饒聽南。
「左止元,我胖了五斤了。」
「胖點多好,」左止元不以為意,打開電視調到了經濟新聞,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人坐下,「抱著舒服,而且你之前瘦得只剩骨頭了,現在胖了五斤還是偏瘦。」
她將人攬進自己懷裡,腦袋埋在頸窩處深呼吸,手解開她襯衫幾粒扣子,探進去,輕輕揉著她的肚子幫她消食兒。
「左止元,」饒聽南聲音極為古怪,「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嗯?怎麼奇怪了?」左止元抬頭。
「你看鏡子。」
左止元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客廳的落地鏡里,穿得清純宛若小白花金絲雀的年輕女人大咧咧坐著,以一個極為霸道的姿勢抱著懷裡的人,手裡抱著的那位衣冠楚楚容貌清冷,卻被解開了幾粒扣子,臉紅紅的,侷促極了。
兩人的穿著氣質像極了某些小說中的金絲雀和霸總,但動作卻調了個個兒。
左止元忍不住笑了,想了想,鬆開了饒聽南,自己側坐在了她腿上,攬住了她的脖子,拋過去一個挑逗的眼神。
「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饒聽南試探著攬住她的腰,感受著真絲吊帶下女人溫熱又細膩的肌膚,下意識摟緊了些。
「饒總,」左止元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甚至換了個稱呼,低笑著,「今天憐幸我嗎?」
饒聽南:……!
左止元見饒聽南不說話,一愣,突然想起了——饒聽南被叫饒總的時候只會是在唐傾。
該死,又戳人傷疤了?
「饒聽南,我沒這個意思。」她慌慌張張抬頭,看見一張爆紅的臉。
呼。
她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饒聽南囁喏著,臉燙得嚇人,「你都看過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