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鳩見很能打是真的,他昨天毫髮無損地單一個照面,就放倒兩個綁架犯驗證了這點,但平日裡經常突然有時離開,倒不一定是去跟人打架搶地盤了。
當然要對方自己開口才好,相信真田鳩見會有願意跟大家坦白的一天。
而在那之前,他會儘量替他打好掩護。
仁王曾騙赤也說他外套不掉是用了別針,那孩子有段時間為了打敗他們,迷信於模仿了他們的外型就能獲得增幅,天天把外套別在肩膀上打球。
或許後面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也是前者也說不定?
嗯……
未來另一個人對立海網球部怪談,說不定會有很不錯的反應呢?
幸村精市放下挽起的衣袖,今天不用去網球部,迫於橫濱夏天的高溫,他穿的是較清涼的便裝。
接過母親遞來的保溫杯,他忍不住道:「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媽媽你沒必要跟過來。」
幸村夫人佯裝生氣:「我怎麼能放心呢,與其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親耳聽醫生說了你恢復良好才能安心。」
幸村精市配合母親,輕笑著把話題轉移回去:「出去透口氣吧。」
或許是他剛住院時太過沉默,顧及他的心情,又怕他這樣沉悶對病情不好,以前總是端莊知性的母親,逐漸變得愛絮叨起來。
這會又說起從護士那學了按摩手法,回家先在最近也辛苦了的父親試一下。
因為那場無妄的病災,很多人在無形中有了變化。
之前被困在病房裡的那些日子,讓幸村精市也開始討厭消毒水的味道,這味道仿佛是壓在他身上的無形陰影的具象化。
轉院到東京綜合病院前,突然昏迷在車站的幸村精市,被救護車送進的醫院就是這一家。
當時他從急病中醒來後,除了四肢間歇性麻痹,沒有什麼別的症狀。
每天排查病因要做各種檢查,他苦悶不已,閒時把院內逛了個遍。
因而幸村精市知道一條近路。
他們穿過較為僻靜的醫院大樓側門時,門外正好有兩個人發生了爭執。
是一個黑髮凌亂的少年,臉上口罩戴的歪七扭八,瞪著眼珠子跟與自己差不多高,毫無特色大眾臉的西裝成年男子對峙。
「我不進去。」
少年渾身上下縈繞著一股懨懨的勁,聲音透過口罩又悶又低。
堵住少年去路的男人頭疼地摁住額頭:「你這小鬼為什麼那麼犟?」
少年踢了踢男人小腿:「再說一次我不進去,趕緊把我送回去!」
男人:「。」
男人深呼吸按耐住了對未成年動手的欲望,也毫不退讓:「你的情況不能拖下去了,必須馬上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