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田和德川——」
「還有教練, 齋藤教練以前都不怎麼出現在選手面前的啊!」
「!、他怎麼過來了!」
反應最大的要數原本在長椅上坐的好好的種島修二,原本鬆散的坐姿立馬端正了。
旁邊入江奏多看著他好像碰到貓的耗子,下移重心隨時準備跑路的架勢,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跟他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種島修二的關西腔發音抖得都不標準了:「我……看到了那天他……」
「都說了我不會說出去了, 他為什麼還老找我?……還用那種眼神警告我!」
黑皮少年滿眼寫著怕被滅口的驚悚,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趁那少年看向場上還沒注意到自己, 貓著腰就這樣先開溜了。
入江奏多:「……」
都什麼跟什麼,這是拿了什麼看到案發現場被追殺的劇本嗎?
入江奏多看向那個身處颱風眼中心的人, 不免有些好奇,記得種島修二第一天並沒有那麼大反應,次日看少年的眼神就變了……
嗯~是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真田鳩見沒顧上抓不知為何對他誤會越來越深的某人,只來得及對那背影嘆了口氣:明明他之後幾次想跟人狡辯清楚,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時,都展現出最友善的一面了。
種島修二為什麼一見他微笑,就瞳孔收縮怕的不行呢?
都是亞久津仁先挑釁他的,他又不是那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
系統:[……]
如果你笑的時候控制住眼神,對方或許反應不至於那麼大。
其實可以想像種島修二的心路歷程:在無意間撞見新來後輩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後,幾次三番被對方堵住,用暗藏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舔舐過發頂與眉梢……
無怪乎他以為這不是示好,而是腹黑兩面派赤裸裸的威脅了。
加之宿主之前為了明確傳達善意拉近關係,想請對方吃零食,不巧種島修二有撞見過偷吃他東西的切原赤也,青著臉痛苦抓脖子——
它有提議過張弛有度的冷處理,讓對方自己發覺他的優點,一切都是誤會,應對這種情況更加合適。
可惜宿主非常猴急,並不聽取它的建議。
真田鳩見他們到的時候,場上兩個人已經都是戰損狀態了。
好不容易扳回一城的少年體力不支倒地,讓三號球場拿下首勝。
真田鳩見看看被搬到長椅上的藏兔座,又看向對面衣服破破爛爛的中河內外道,眉頭不自覺打了個結:「……」
跟集訓營里的人幾乎都交過一遍手,他很快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