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任務已經完美完成了,感謝你們的參與。」
「這哪裡算完成了!」
我妻淚眼朦朧地朝音柱大聲喊。
「來的時候四個人,走也必須四個人一起走!救不出青向我才不走!」
音柱微側頭,用餘光望了眼紅著鼻頭卻目露堅定的我妻。
「好。」
不必多說,既然對方心意已決。
他隨手從懷裡掏出一把類似『槍』的短柄物,丟給我妻。
「這是信號槍,你去找炭治郎他們,一旦發現青向就打信號和我匯合,如果我發現青向就飛餸鴉通知你們。」
兩人已經來到相對開闊的街區,周圍的人群熙熙攘攘,互相談論著什麼,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街區西側的方向,翹首以待。
划過一道拋物線的信號槍在手忙腳亂的我妻手裡跳了跳,後者一把抓住信號槍,剛要眼含堅定地應承下來,卻聽見身側一聲夾著喜悅的吆喝:
「蕨姬花魁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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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四角墊,掛著金黃色的系穗,柔軟的墊子正中央,攤開展示著金黃色的麥結項鍊,尾端垂下的藍寶石一晃一晃,晃動凌厲銳氣的光線。
青向身著花束紋的紅和服,左太陽穴旁別著只金魚發卡,和另一『禿』厚重的游女髮型相比,他的肩發堪稱清爽又活潑,頭上輕鬆了不少,自然也不合規矩。
蕨姬執意要她做『禿』,這是蕨姬花魁的遊街,她一聲令下自然沒人敢異議。當老闆吞吞吐吐地提議少女頭上太素時,正整裝的蕨姬隨手從桌上撿起枚發卡,卡在青向側發,敷衍到『這回可以了』,卡的青向太陽穴後邊的頭皮陣陣發疼。
一言堂命令青向擔任『禿』是真的,對青向不甚上心也是真的。
第一晚吃飯時,滿桌盛宴,蕨姬還笑眯眯地和青向對坐,看著他吃,看的青向雞皮疙瘩起了一背。
不過短短一晚,再到第二天早晨,她就似乎對青向失了興趣,自顧自叫游女幫她塗指甲,有人來問,她瞥眼房間角落的青向,捂嘴小哈欠,「隨便給她吃點啊。」——蕨姬花魁吃的很少,除了晚飯,基本不吃正餐。
青向吃的也很少,人偶身體不需要吃東西,吃外面的東西又心理性厭惡,面無異色吃下幾口都是對食物最大的尊重,看的蕨姬輕笑了幾聲,數不清這笑中的意味。
此時,他走的很慢,為了配合身後更慢的蕨姬花魁。
披金戴銀,頭上的飾品琳琅滿目,一顰一簇盡態極妍的女性是長長一條隊伍的核心,甚至是整個歌舞伎町的視線重心。一副漫不經心的散漫模樣,偏偏在幾十厘米高的木屐上踩的極穩,珠翠隨著她一步一搖,膚如凝脂,顧盼生姿。
盛裝出席的花魁奪去了幾乎所有男人的矚目。
除了擠在行人里那兩張目瞪口呆的臉。
青向:……